林奕洲车开的很稳,时不时观察一下裴醒知的状态。
“不好吧,你病还没好,又喝了那么多酒,再去乌烟瘴气的地方只会更严重。”
判断失误,下一章下一章~
他知她并不是真心喜欢这样杂乱的环境,眼下他的份也十分特殊,如果被有心人拍了传到网上,倒不是自己怕绯闻留言,而是不愿意裴醒知惹得一腥。
不过她现在并不想回家,只要闭上眼脑子里都是裴洛和周书禾紧偎相依的画面,她感觉口的那团滞涩快要爆裂开来。
现在裴醒知只需轻轻靠近,林奕洲顷刻间便溃不成军。
很多时候,林奕洲幻想自己被她踩在下,以被侵犯的姿态受她摆布,那样令他夜不能寐的燥热春梦,令他又痛苦又着迷。
他很快就回过神来,拿起外套帮她披上。
裴醒知压没有闲心照顾林奕洲的感受,她心里乱成一团,企图用噪音和酒麻痹自己。
林奕洲突然意识到自己再次越了界。
最近他总是控制不了对裴醒知的过分关心,可他既不是她的家人,也不是她的朋友,只是她兴致所起时的一次怜悯,他却妄想和她站在同一个台阶上对话。
他要实现在梦里发生的一切,他要她赤着上坐在他腰间肆意骑乘,在濒临发时紧紧夹住自己的望,霸而轻蔑的告诉他不准。
诡谲迷离的灯火扫向各色人群,强烈的鼓点下疯狂的躯壳热情贴,没有人会在夜店强迫自己清醒,只需跟随昏暗的氛围,在酒的迷惑下,臣服望。
这一夜结束,她将不再是裴洛的附属品。
眼下已经过了凌晨两点,桌上歪斜着不少空瓶,人也终于靠在沙发上安静下来。
林奕洲小心将她抱起,却在起时对上了一双漆黑的深眸。
二层房间,林奕洲静坐在一旁,看着裴醒知一杯接一杯,一瓶接一瓶的喝。
“我说去夜店,听不懂吗?”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酒味,眼光转间,林奕洲不由得收紧了抱着她的手臂。
了那么多的心理准备,等一切发生的那一刻,她发现自己接受不了半点。
的准备,没想到他们就这么轻易离开了。
思及此,林奕洲再也控制不住,迅速将人放回了沙发,压上动情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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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的宴厅里无人在意裴醒知的去留,纸醉金迷下权贵们尽情推杯换盏,他们眼观六路,像野兽般盯着自己看上的猎物,每一个人都铆足了劲,只有被抛弃的才会灰溜溜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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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醒知满脸不耐烦,连口吻都冷了下来。
裴醒知扶着额歪倒在另一边,感觉自己的正摇摇坠,刚才在订婚宴上酒喝的又快又多,现在劲儿上来了才觉得难受。
“去夜店。”
这条去往裴醒知家的路已被他记得很熟,就像能轻易记住她不经意间透的任何习惯。
她的眼睛黑而明亮,清醒时带着特有的凌厉与轻蔑,眼尾像一把钩子,摄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