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博驰缓缓开口:“我们现在的关系——”
春月直接挂断了电话,正想关机,窦任又打了过来。
晚上本来还要加班,但他太想见她了,才从局里偷跑回来。
她落地,从屁口袋摸出手机,转过背着曾博驰,一看,是窦任的来电。
委托人不会无缘无故变更目标,那狡猾的家伙肯定是用了什么手段。
所有旖旎缱绻的气息全消散了,春月
噔噔噔噔——蓦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曾博驰就要问出口的话。
春月踮起脚亲吻他带胡茬的下巴,曾博驰心里一动,低下循着她的吻上去,时隔好些天的吻炽热又黏腻,两人尖似乎都燃起火焰,很快烧及其他位,咙,口,小腹,全都发起来。
两人下意识都认为是曾博驰的手机响了,因为这样的情况已经发生过好几次,但这次的响声从春月后传来,她微微皱眉:“这次是我的电话。”
曾博驰捞住她两条大就往房间走,突然想到,自己有重要的话要讲。
曾博驰下巴抵在她发,苦笑:“还能怎么了,想你了啊。”
门关上后她被曾博驰一把抱在怀里,男人的膛还氲着水汽,下仅穿着条短,清新的柠檬味涌进她的鼻腔内,炙热又,好似点着火的龙兰,惹人想去舐,去亲吻。
眼里闪过凶狠阴鸷的光:“好,已经有一个任务指派给她了。”
“刚才你给的资料,是个假护照,查无此人。”
窦任也没心情卖关子了,直接说:“资料是假的,但护照上的那个人你我都认识,是Max。春月你听见了吗,有人要殺……”
春月敛了些笑,她能感觉到曾博驰眼里的审视意味。
“你问啊……”
希望她这次能好好地“完成”任务。
春月回抱他,的声音闷在他怀里:“你怎么啦?”
欧晏落在脑内猜测着种种可能,却没意识到,此时自己嘴角竟有了微微上扬。
曾博驰从茶几上捞了烟盒,敲了一拿住:“接吧,看起来有要紧的事。”
在听见“殺”字时,春月已经挂了电话。
她像往常一样将信息转发给窦任后,拿了包莫记饼家的花生糖,趿着拖鞋下楼给曾博驰送手信。
春月又挂掉,笑着朝他走:“不用接,就是电信公司之类的。”
这次的份信息依然不是国内份证号码,七位数字前面加了两个字母,是日本护照号码。
曾博驰15分钟前给她打了电话,说自己到家了,但今天出现场上有些味,等他洗个澡再见面。
挂了电话,欧晏落把手机丢回给前座,阿九接住,朝后视镜偷瞄一眼。
他老板的手肘还是撑在窗沿,修长的手指搭在嘴前,金丝镜片反着车窗外的光线,阿九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不知为何,阿九觉得他老板心情好的。
曾博驰大喇喇坐着,手里把玩着还没点燃的香烟,屋里很安静,多少能听见些许从手机里传出的男声音。
春月瞬间心情大好,看来有机会能飞一趟东京了。
“滴滴——滴滴——”
的内容听不清,但从阿娣的神情,和突然挂断的电话,曾博驰能确定,阿娣有瞒着他的事。
“你接吧。”曾博驰后退几步,坐回沙发上。
*
曾博驰捧住她的,哑声:“抱住我。”
她走回卧室,翻出诺基亚,未读信息一条。
极少听过窦任这么强的语气,春月心一沉:“发生什么事?”
曾博驰很想问,但又不敢问。
春月眨了眨眼,刚来得及看清曾博驰光的膛,下一秒就被他拉住手腕往屋里带。
她接通电话,但还没出声,窦任已经开口:“不你现在和哪个男人在一起,立刻离开,过来我家。”
曾博驰本来想今天请个假陪陪她,却突然又来了个案子,他只好带队出现场。
“好。”春月揽住他的肩脖,双离地,直接上他的腰。
他压下小腹烧起的火,停下脚步,看着她说:“我有话想问你。”
话音刚落,铃声又响。
昨夜曾博驰一直没打通阿娣的电话,今早补觉时接到她的电话,睡眼惺忪时听见她说已经过了关正准备回广州,整个人都醒了过来。
春月听到手机信息声,骂了句“良伯这个老不死的”,她才刚从澳门回来,这么快又来了个任务,是趁着欧晏落不在就要拼命压榨她的廉价劳动力是吧?
门铃刚按响,木门就被拉开,接着是铁门推开。
目标姓名是仓井悠,金额一千万,最后期限是八月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