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紧掌心,转走进卧室。
花像熟透了的桃子一般,轻轻一便汁水四溢,柔韧的指腹抵着水的花不停动,将不断沁出的花蹭弄得
柳生绵并没有去书房,她垂眸站在走廊的墙边,将辛然破碎的呻听得一清二楚,她抿,半阖着眸在脑海中思想斗争。
辛然睁着水汽浸染的眸子,漉漉地望了她几秒,片刻微微勾,“柳生绵...这次是你自己选的...”
可情不退反涨,明明异常,每一都感得在疯狂颤抖,她却偏偏得不到一点儿快感,辛然咬着,将另一只手也伸下去,着起的花,“嗯...哈啊...”
“嗯啊...柳生绵...”柳生绵尖发力,将压出小小的凹陷,又松开,转而在晕上舐打转,一手力度轻柔,在大小姐颤抖的口抚摸。
长发被辛然的动作弄得凌乱,遮挡了她的视线,柳生绵直起,从腕上薅下,将发随手扎起,辛然眼神迷乱,抬手去抓她的手,又环着她脖颈想将她压下来,柳生绵无奈:“你啊...”
那就遵从心意,近一点,再近一点吧。
柳生绵明白她的言外之意,轻轻握住她手腕,将那双竭尽所能蹂躏脆弱甬的手缓缓抽出,“嗯,我自己选的,不会后悔。”
拨开,指尖着立的,另一只手褪下内,缓缓在口抚摸两下,察觉到有的水意泛出后便伸进一指,“唔...”
柳生绵一向喜欢未雨绸缪规避风险,不愿让自己陷进难以把握的迷蒙之中,可她听着辛然细的声音,想起她明媚的脸和那双清澈的茶瞳,心中的决心隐隐动摇,且有崩塌之势。
“这里都被你弄了。”她尖挑逗着如石子的,过电般的快感从柳生绵下传来,辛然扬起,抱着柳生绵的脑袋,“哈啊...”
对方这才发现她,“唔哈...你怎么...回来了...”
她垂眸吻了吻一早便想品尝的肌肤,炽热的吻沿着大小姐修长的脖颈一路落在绵的前,柳生绵住其中一株红梅,声音模糊,“不过,以后可不可以对自己温柔一点?”
辛然的声音听起来并不像舒服时该有的,反而带着丝丝缕缕的煎熬和痛苦,柳生绵太阳随她音调的起落而鼓胀发酸。
她厌恶一切多余的人际交往,觉得麻烦觉得危险觉得百无聊赖,但她想要离辛然近一点,再近一点,若辛然不能回应她,她就去回应辛然,回应她的需求,回应她的念,回应她的跟火热。
她本该下定决心及时止损远离辛然,她知靠近辛然绝不是明智之举,一厢情愿的情感最终会化作刺向自己的利剑,她心知肚明离辛然越近她的情感就越不可能简单纯粹,她一定会生出更多贪恋跟诉求,但辛然绝不可能如她所愿回应她。
柳生绵一手探去早已泛滥的花心,指尖轻缓地顺水意摩挲着,“好。”
柳生绵抬手,将她鬓边的发拨开,眸光温柔坚定,“让我帮你,好不好?”
望愈演愈烈,她没心思再慢慢前戏,很快便又加了指,指节埋在紧致的甬内微微勾起,插入和抽出时都能刮到她最感的地方。
大小姐正被情折磨着,没发现她的去而复返,如玉的人儿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浑是汗,长发哒哒地贴在颈后,柳生绵走到床边,倾靠近辛然。
她依着大小姐的力度俯,重又住另一侧颤颤巍巍的,轻轻着那方柔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