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此没什么兴趣,又埋休息。
辛然缓缓抬,望了眼面前的人,眼神冷然,然后极快地眨了下眼,就又是那副惯常的和善模样,她笑,“怎么了?”
才睡了不到三个小时,她现在困得要死,眼好沉重,可居然又随着刚才的回想灼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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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绵转眸看她一眼,漫不经心:“你不如让老师反省不该选完全没有乐于助人美好品德的我当班长。”她没什么情感地勾了勾嘴角,“应该选你啊,辛同学,你那么热情。”
她将神态敛得极快,没被对方察觉,却让柳生绵看了个轻轻楚楚,她微微抿,听来人说:“数学作业,借我抄抄。”
巾很凉,刺激着刚到高的花,一透明的清又下来,不过还好没有再起望,辛然艰难地拭着,连起床洗澡的力气都没有,半晌,她将过的垃圾随意扔在床,预备第二天跟床单一起收拾。
下次。
辛然垂眸看了一眼,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同她对上眼神,似笑非笑:“哪儿?”
辛然猛地睁开眼,站起朝厕所走,柳生绵看着她有些急促的脚步,指尖在桌上点了点,没动,继续垂眸看书。
辛然听出了她话中的沙影,扬了扬眉,柳生绵成绩好,长得乖,很受老师喜欢,但似乎是格过于冷淡,跟同学之间的关系不是很好。
昨晚匆匆回家后情又汹涌而至,比在学校还要更猛烈些,辛然直到后半夜才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得了息的机会,她抬起有些疲的手从床拾起一片巾拆开,先了指尖,又向下探去,了一片泥泞的花心。
第二天柳生绵到教室时看见自己的座位旁边已经趴着一个人,她没搭话,坐下掏出早读要用的书复习,辛然一直趴在桌子上,动也不动。
那人扫视了一眼班上,来的人不多,都在求数学作业,她又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柳生绵,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找她,片刻还是转回了座位,冒险掏出手机查答案。
柳生绵没说话,眼神下意识扫过早已被辛然拉得严实的下,答案不言而喻,辛然闷闷笑了声,没接,“刚过了,下次早点儿给。”
她眼耷着,没打采的样子,柳生绵又想起昨天下午厕所里发生的事,长睫微垂。
柳生绵很期待下次。
,倒也在柳生绵意料之中,她从口袋掏出一张巾递出去,“要么?”
辛然懒洋洋地又将倚在臂弯,“昨天有点事没来得及写,你问问别人吧。”
辛然见了,想起昨天要不是她叫住柳生绵,这人恐怕早跑了,于是转看她,“班长到这个地步你是不是该反省一下,柳同学?”
没多久教室里的人慢慢多起来,有人到辛然桌旁叫她,“然,然。”
不过这么两句话后她就发现,柳生绵的格本不是他们所说的清冷孤高,明明就很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