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恩忽然从后面抱住了她。
若伊走回帐内想要换下那条满是血污的衣裙。刚掀起帐帘,却隐隐听见帐内有声音,若伊皱了皱眉。
刚松开钳制自己的桎梏,小狼忙不迭的踉踉跄跄去一边,和若伊保持着一个足够安全的距离。若伊招手想带它回营地包紮,小狼却死活不肯靠近,最後它朝若伊短短的叫了两声便转离开,声音较先前温柔了许多,像是谢,也是告别。
帐中浴盆中的水不知何故洒了出来,蜿蜒成一条小溪。若伊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香艳的一幕,恍神间一脚踩入水洼中,那两个正在床榻上纠缠的人闻声不约而同回过来。
他不明所以,也不知该从何求解。
少女低低的垂了眉,像是想要遮去眼眸中的酸楚和难过。
“等我回来。”他长长的吻了她,在她耳边落下几个字,“我今晚想要你。”
这个男人即便是向她求欢,也是如此霸而不容辞却。
虽然将少女拥在怀中,潼恩忽然觉得仿佛又回到了初初得到她时的生分——那时的她总是整夜整夜委屈的蜷在床角,两人之间仿佛横贯着山与海,彼此之间遥不可及。
两人之间是长久的一夜无语,误会在梦的深滋长发芽。
潼恩浅浅的噬咬着她的耳垂,她想逃开,却又奈他不何。在她想要转的时候,他又趁机吻上了她的。
若伊正坐在床前梳理着一秀发,帐内光线影影绰绰,她的影带着亦真亦幻的诱惑。纤细的腰和丰的,白腻的脖颈和柔的丘,她每一曲线都像一首宛转悠扬的骊歌。
应该……不会这麽巧吧……
待她看清床榻上交叠在一起的两个影时,少女彷佛被人迎掐住了咽,猝然间连气都不上来。
浑赤的潼恩正四肢伸展着躺在床上,而昨夜在帐中与一堆贵族们苟合的那个女人,正衣冠不整的跨坐在潼恩上。
後勉强半趴下来,像是默许少女的靠近。
三人目光相交,若伊的心狂不止,她手指一颤松开了门帘,在那两人满是问的视线里踉踉跄跄的落荒而逃。
那些依然冒着热气的猎物们耳尖上挂着小小的铭牌,彷佛在宣示着它们究竟是死於何人之手。其中一巨大的白狼屍显得尤为瞩目。若伊盯着它发了好一会儿呆,想起今天林中那个雪白的影,最後甩了甩把奇怪的念赶走。
少女在裙摆上了手上的血污,抬惊觉原来夕阳早已渐没。她匆匆赶回时,营地早已恢复了清晨时的喧嚣沸腾,一日狩猎的战果铺陈在地上,血腥味烈得挥之不去。
若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帮它把上的兽夹给撬开。
男人的在少女温的口腔中长驱直入,一寸寸的掠过齿和上腭,给她带来一阵阵不能自己的酥麻感。齿间传递着的气息,他发而坚的毫不避忌的在若伊后,少女致的脸上宛若飞花般浮起一层淡淡的粉色。
第二日清晨,在猎犬的啅吠声中,男人们准备御出发前往猎场。
男人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他的怀而炙热,动作亲昵却不容拒绝。
他想要的,果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