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旻翰滿意地讚:「這才是朕的乖月兒。」話聲方落,他便伸手擰住衍繁月的雙,大力拉扯扭轉,汁受到擠壓,細線狀地不斷噴出,衍繁月的呻也倏地尖:
曹旻翰端起桌上的藥碗,眼也不眨地便自衍繁月的肩頭淋了下去。
「呀……皇上……不要……嗬……好燙……嗚……啊……」
曹旻翰去指掌間的汁,對著滿臉失神的人兒令:「去,趴在桌上,自己掰開屁,求朕你。」
這逐客之意如此明顯,饒是吏尚書還想說些什麼,此刻也全都吞了回去,長揖之後,迅速退下了。
他咂了咂,戲謔地:「騷貨,現在已經固定喝著藥汁是嗎?果然已經愛上被了吧……嘻嘻……」
曹旻翰擺擺手,:「愛卿聽錯了吧,退下吧,此事朕自有定奪。」
暗慾求—盡情凌辱這人,看他一邊哭泣,一邊扭動屁浪叫的樣子,才是人生至高無上的享受。
不知是否他的錯覺:那微苦的藥汁與甜香的汁合得恰到好處,方才糾纏著他的頭疼不僅已完全不復見,他此刻甚至神大振,下腹慾火熊熊燒著,直想將眼前人兒就地正法,好好他個三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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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呀呀……別……嗚……好疼……嗚啊……別掐……嗬……不行……要出來了……嗚呃呃——」
衍繁月色灩紅,氣吁吁,眼神迷濛地哼:「是……一直……想讓皇上…………」
就像現在,在莊嚴肅穆的御書房中,穿著太監服飾的妃子卻跪在桌下,替他著雞巴……口涎不斷滴落……這樣的反差同樣令他興奮莫名。
吏尚書停下了陳述,有些遲疑地問:「……皇上,是不是……有什麼怪聲……」好似……一直有和吞嚥聲……
曹旻翰果然是玩弄他子的老手,深知他越痛越興奮的潛質,光靠手指就讓衍繁月達到了一個小高,水噴得到處都是。
雖說已擱置了一些時間,帶著點熱度的藥汁還是讓衍繁月難受地嘶聲抽氣,扭動著子……曹旻翰絲毫未出心疼的表情,伸出,沿著那藥汁淌之處了下去—肩線、鎖骨、膛……最終依舊來到那腫脹的,嘖嘖有聲地。
眼前人兒的十指陷進了他的肩頭,似十分受不住那般抽氣嬌,子更是不斷扭動……等到曹旻翰幾乎淨了他上的藥汁,那也已汩汩冒著汁水,曹旻翰伸手一掐,白色的汁幾乎是噴濺而出。
嘖……莫不是因為最近侍寢的妃子都太弱的緣故,老是幹沒幾下就哭天搶地,甚至昏厥過去,現在才會感到如此求不滿!?
衍繁月一凌亂,上衣物的排扣全被扯開,出白皙的膛和豔紅的花,下半的長褲更是已被褪去,兩條白花花的長袒著。
他用力將衍繁月的頭顱往自己下體壓,恣意享受他緊窄的咽,後者發出了幾聲幾窒息的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