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纹并不是主仆契约,不会限制她的思想行为,希尔芙只感觉昏脑涨,恨不得现在就和这只血魔同归于尽,她现在这的模样是对圣树的亵渎,她已经没有脸面回到圣树,她悲哀地等待承受更恐怖的折磨。
“恶心的血魔,你现在不杀了我,迟早我会用箭穿你的心脏,让秃鹫分食你的血肉,让蛆虫蛀烂你的骨,最后连灰都不剩!”
完成淫纹的刻印后阿德莱德并没有像希尔芙猜想的那样出更过分的事,而是干净利落地转离开,没有丝毫留恋。
淫纹!
“圣树……大地之母……生命……给予我赐福与……对抗邪恶的决心……”
“灵,作为我的仆你应当记住,你的主人阿德莱德・卡帕多西亚里着一半魅魔的血,知了吗?”
希尔芙一双美目瞪得溜圆,宝石般的翠绿瞳孔溢满了泪珠与仇恨,面色扭曲地死死扣住手掌旁边的锁链。
目光扫视,希尔芙这才发现,面前亭亭而立的血魔后竟然有着和魅魔如出一辙的细长尾巴。
直到亵也被扒了下来,尚且温热的黏腻在空中拉出一条长丝,希尔芙红着脸咒骂:“下!”
“不过嘛……”阿德莱德邪魅一笑,出兴奋的目光:“这一颗是用我的血出的复制品,虽然不能代替心脏,但也有些别的用……”
这只血魔想干什么?!
“唔――”
“该饱餐一顿了……”
恳请圣树宽恕我的灵魂……
灵惊疑不定地试着挣脱锁链,依旧毫无作用……,她就这么被光溜溜地吊在那。
希尔芙闷哼一声,血魔锐利的指尖划破了她的肌肤,在她光洁平坦的小腹上刻印着图案,而缠绕在对方指尖的鲜血也随着指甲划出的伤口一点一滴入修复着伤口。
转用指尖勾起盛放着血魔心脏的金壶,饶有兴趣地向灵解释:“灵,你应该知心脏是血魔的弱点吧,只要不破坏心脏血魔的就无法彻底死亡”
被锁链分开的双之间一览无余,粉的口一收一缩地吐着黏腻透明的蜜汁。
对方似乎也发现了她的目光,毫不避讳地用尾巴攀上她的,在她的腰上绕出一个圈。
她不解对方的行为,但还是松了口气,随即又为自己悲哀起来。
“感恩我对你的恩赐吧,记住你的主人――阿德莱德・卡帕多西亚”
憎恶的话语并不能引来阿德莱德的愤怒,饱食一餐的血魔出餍足的笑容,她突然想到有意思的事情。
阿德莱德取出心脏,鲜活动的心脏在她的指尖化作一摊血水,闪烁着妖异的红光。
尔芙的第一反应便是求死:“下的……血魔……杀了我”
她就知,那只血魔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她!可恶可恶可恶!她迟早要杀了她!
“下!”希尔芙破口大骂
房间里徒然出现一团水球,在希尔芙惊慌的眼神中裹住了她的,细致地清理了她上的血污后瞬间消散。
如水般的淫在内分,化成晶莹的丝线到心下方的石砖上。
在破碎的呻溢出咙的一瞬间,希尔芙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合拢的眼挤出一连串晶莹的泪珠,连耳尖都泛着红晕随着的抖动轻轻颤动着。
而被吊在城堡内的希尔芙本就因为受伤加之魔力耗尽疲惫不堪,正当她想趁着阿德莱德不在歇息一会时,腹鲜红的淫纹隐隐发热,刺激得她心难耐地收缩。
离开的阿德莱德餍足地伸了个懒腰,她没有杀死那只灵的想法,所以刚才只能算是餐前的开胃小菜,她能嗅到这座森林里还有其他灵的气息……
“连骂人都那么无趣,好好待在这吧,在我下次见到你之前你可以想一想更恶毒的词汇”
突然,缠绕在她上的铁链动了起来,开始撕扯她的长袍,灵活得如同人手一般,几下便把她剥得只剩亵,上面还有刚才留下的濡痕迹。
希尔芙见面前的血魔皱着眉把她上的长袍撩得更开了些,出了完整的小腹。
疼痛挑拨着希尔芙的神经,最终在她的小腹上留下赤红色的图案,与上腹金色的神圣赐福交相辉映。
她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图案代表的意思,这是魅魔惯用的手段,把人类变成望的隶折磨致死。
阿德莱德弄自己惨白的獠牙,迫不及待化作一只长尾巴的奇怪蝙蝠飞了出去。
“唔!!!”
“别碰我!你这恶心的血魔!”
断断续续的祈祷从灵破碎的间充斥整个房间,企图以此对抗当下的“磨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