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快睡吧。”
重新躺好,丁纯雅笑着闭上眼,心说这应该是最美好的一个夜晚,她绝对要个美梦。
…………
丁纯雅倒是了个美梦,可是林寻没有。
她最近老是反反复复梦见老男人。
有时候是梦见他们第一次见面,老男人站在派出所门口,那架势叫一个霸气侧漏,帅气人。就差没把大佬两个人印脑门上,堪称目中无人的傲慢,眼神十分不屑,看谁都跟看垃圾似的。
有时候是梦见罗雅丽,她的亲生母亲,跟个疯子一样,揪着她发,掐她脖子对她斥骂痛打。她全都是鞋印,鞭痕,早已血肉淋漓。然后她妈叫人拿刀来,便扭曲着一张暴怒的脸挥刀砍她肩膀。
有时候,她梦见一个男人,看不清脸,却温柔的拥抱她,屡次救她于妖魔鬼怪的追杀之下。
有时,又梦见一脸高高在上的男人,跪在她前,一脸淫地她假,一边晃一边要,饥渴浪的不知让人该如何形容,宛如天生该被人骑的夫,不知羞耻地对女孩发情。
他不知为什么,就是喜欢缠着林寻,狗膏药怎么甩都甩不掉。
的不行来的,的不行来的,就卯足了劲明里暗里勾引她。
漂亮的黑豹。
让人有征服的黑豹。
她对男人压制的渴望和征服被男人的无耻打碎,微不足的渴慕也让男人和她母亲练手撕了个稀巴烂。
她是恨的,恨的要死。
就算自欺欺人放下了,午夜梦回的恶魇中依旧潜藏这两只怪兽,他们总是如影随形,让她觉得自己连呼都在犯罪,恶心要命,不如去死。
在梦里,这两个人的脸总是交替出现。
往往上一幕是罗雅丽在厨房切菜饭,下一秒人就变成穿着围裙的顾裕恒,然后她控制不了自己,汹涌的怒意让她想把男人掐死。可男人恬不知耻,摇着大屁在她下一耸一耸的,嗯嗯啊啊地淫叫,口水和后的水了一厨房,哗啦啦的。越掐他还越兴奋,林寻都怕老男人把厨房淹了。
然后她和老男人疯狂爱。
在老男人的房子里,每一个角落都充斥着他们的汗水和男人的淫。林寻的愤怒让她想把男人死算了,但是看他浪叫不止又觉得便宜他,还让他爽到了。
然后那臭不要脸的老狐狸可得意了,双大开死死夹着自己的腰,的没边,膛得高高的,尖红艳艳的,似乎希望她咬一口。
这还没完,还一声比一声高的瞎。
“阿寻……哈啊啊啊到了…!!”
带着男人低沉的哭腔,屁还给伴奏,啪啪啪被撞的直响,后咕叽咕叽冒水。
“让我…你的女人~嗯啊……啊……阿寻……嗯啊啊啊!!”
被压成狗爬式,这老东西还要回看林寻,明明双手脱力,都跪不住,腰酸还要媚眼如丝一边哼哼唧唧哭,一边夹紧屁取悦入侵者。
“嗯啊……哈啊啊啊~还要~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