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好了。”
扑通――
他又顺水推舟地歉:“对不起宝贝,都是我不好,怪我一时急昏了。听到那些话,你不知我当时――我怕你心狠起来,会像以前一样把我一脚踹开,连咱们的孩子都不要了。”
怎么用这招。
微冷的月光下,男人的肤还没褪去红,脖子上、额角边青色的脉络正有节奏地动,显然是纵后的兴奋因子在作祟。
“多听话,这算讨好吗,冷战后的和好示意?”话虽如此,他还是轻轻吻了吻她的嘴,拨开她黏在眼角的凌乱发丝,注视着那双碧瞳,“我受用了,谁让我爱你爱得发疯啊……”
接连灌下两杯茶水,终于把咙开,不再是那副破锣嗓子了,瑙西卡烦闷:“回家?我都被你啃成这样了?我怎么回家。”
瑙西卡抽回手,不过就拽了一下,没想到就这么轻易地把人也带了过来。
琉尔把指尖从里抽出来,黏满混合物的手指在手帕上了几圈,他跪在地上,仰细细观察瑙西卡不甚愉悦的表情,讨好:“宝贝,虽然进去过一次,但我提前喝过药了,别担心,不会再让你怀孕的。”
“哈…真乖。”
琉尔盯着她,岿然不动。
琉尔诧异,受冤枉似地摆出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似乎不记得刚才在床上自己有多恶劣。
琉尔黏腻地盯她,角笑,慢腾腾地吐字:“其实北也算是我半个家,我幼时在这儿待了许久呢,什么荒原什么冰川,肯定比你熟。”
“你不高兴就打我吧,把茶杯摔我上,拿火把我…怎么解气怎么来。”
瑙西卡合上,掸了掸裙摆,她俯看男人,一开口就是嘶哑到不行的嗓音:“我有说担心吗――”
瑙西卡低下安静喝水,不理他。
不被搭理也没事,琉尔主动凑过去,覆住她搭在扶手上的手摩挲,“宝贝的公务还有多久,打算什么时候回家?两个孩子都很想你。”
不怎么样。
他亦回以甜蜜到人心里发紧的微笑,“嗯,我知。因为我的小姐很讲理,讲理的乖孩子该得到奖励,对吗?”
试好合适的水温后,琉尔把茶杯递到瑙西卡红的嘴边,目光稍作停顿,不禁垂眸,也了自己的:“不论如何,我对你的衷心和爱,不会改的。”
瑙西卡咂,惊叹他这套畅的招数。于是面无表情地举起杯子,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夜深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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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目间的爽快和慵懒被汗染得淋淋。
她狐疑地眯眼,“你明知我不会这么的。”
“我给你倒水。”琉尔麻利地起去拿茶杯。
似乎是被自己的声线诧异到,她边皱眉,边清了清嗓子,“嗯…咳咳……”
哦。
他的表情还看得人发。
竟然给他爽成这样……
“你趁早回去吧,我受不住你这么折腾。”
“还要待在这蛮荒的地方?有什么好――”琉尔陡然冷脸,犹豫刹那,还是腆着脸陪出一个诡异的笑,“好啊,那我陪你,给你当助手,怎样?”
可零星半点的醋火,就足以把她烧成灰。
瑙西卡嘴角一抽,突然缄默。
瑙西卡愤愤抿。
凭琉尔那强横的占有,简单暴的杀人手法,她是别想在北和人正常交涉了。
“回哪儿去?一个人?宝贝,我是孤儿啊。”
琉尔屈下矫健修长的,顺势抵进她双之间,而她的脚则踢在那块紧实的腹肌上,相当暧昧的距离,连呼节奏都清晰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