瑙西卡闻言,心中一紧。没想到父亲竟然会这么说,更没想到唐纳修会如此堂而皇之地插手她的事情。她强忍住心的怒火,走到书桌前,开始翻阅起那堆受检阅文书工作。
看着眼前这颜色、这花纹……它分明是瑙西卡今天穿好衣物后才上的。
始终保持着冷静与从容,立的五官表情不动,显然也是投入了。
是因为她最近对爵位的心思日益明显,以至于他也意识到不对劲,开始对她产生戒备了吗?
奥斯蒙眉紧锁,仔细看着瑙西卡,叹了口气,却说起了另一个话题:“瑙茜,我这次叫唐纳修来,就是希望你能考虑让他成为你的助手。”
琉尔从口袋掏出手帕,递给她汗,“速度、狠度都有进步。”
表哥的眼神在及瑙西卡的瞬间,变得异常冷漠,连平日里那抹敷衍的笑意也消失无踪,开朗和热情只存在于他放大的声音里:“瑙茜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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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他个鬼……
然而,当她翻到自己负责安排的佃分地时,却惊讶地发现,唐纳修竟然把她心排布的计划完全推翻了,上面布满了墨水修改的痕迹。
他不甘心?凭什么。
奥斯蒙抬眼看了看瑙西卡,严肃说:“也许你该向唐纳修学习学习。”
是在噩梦吗?
就这样,两人一直闷苦练到一周的末尾。这段时间里,琉尔始终陪伴在她边,瑙西卡的手的确有了显著的提升。
唐纳修苹果肌上扬,眼神却平静得吓人,仿佛一潭死水,让人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这样的面表情让他显得既诡异又恐怖
“表哥怎么也在?”瑙西卡违心地挤出礼貌的笑容,目光在书房内快速游走,发现父亲坐在书桌后,正低看着什么。
周六的晚上,瑙西卡敲开了奥斯蒙的书房门,却发现开门的人是唐纳修。
“就是这样,好多了。”
见瑙西卡目光挪动,唐纳修贴心地解释:“我帮表妹你善后了一些工作。”
当然不是。
“叔父说你最近有些力不从心,需要我来帮忙分担一下,不用多谢。”
可这片领土的继承人到底是谁,是伯爵的亲生女儿,还是一个已经没落的旁支,任谁心里都会有数。
“我的手帕!你什么时候拿走的?!”
终于在瑙西卡练得满是汗,眼睛都快花掉的时候,一刀落在琉尔的护腕上,她一愣,看了眼琉尔,赶紧出匕首。
虽说是速成,但也大有裨益。
“贴在你后的时候啊,”琉尔状若无辜地扬起眉,突然拍掌一笑,“我知了,明天我们就训练小姐的侦查力。”
“父亲,我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只是因为我没有严格按照往年的惯例安排,就要推翻吗?可他亲自去哪儿巡检过吗?知那里的真实状况吗?”瑙西卡直接问,语气中带着不满和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