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啊…琉尔…哈…”
才上她的底就感觉到了一阵意,琉尔餍足地眯起眼睛,恨不得把那的两片全进嘴里,“小姐还是省点力气留着叫床吧。”
腾出空来的两手搭扶在瑙西卡的腰上,琉尔紧盯着她,眼神里冒着晦暗幽光,“小姐自己出小来,掰开给我看,好不好?”
他的两只手臂暴起清晰的脉,因用力而发抖,不过一秒钟的时间,那绑住手腕的带便“啪”地崩开了,激烈的动作导致腕留有一圈凹陷的红痕。
琉尔了腰腹,她低呼一声,被颠弄得晃起来,男人似乎是要让她感受下自己所骑乘的这有多壮实,究竟蕴藏了多少能量。
箍在腰侧的手紧了紧,床板吱呀响动起来,与床单摩挲的声音沙沙传入瑙西卡耳畔,她低下,发现琉尔的脑袋已然埋在她裙下。
“试试吧…会很舒服的…”
琉尔报复似地咬了一口阴,然后接过因此而出来的水吞咽进肚,嗓音模糊:“专心点,小姐…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哦。”
尖住阴舐,发出色情的水声,琉尔对准了花左右弹拨,越发用力快速,“嗯?夹紧我的了…这下清楚了是吗…高烧时的可比什么时候都好用。”
。
这样缓慢的动作与暗示挂了钩,瑙西卡羞耻感爆棚,脑内的神经被眼前的场景搅动地更乱,可她却无法挪开眼,不太清醒地堕落了。
瑙西卡被口的濡感折磨得腰发抖,脚趾蜷缩,眼眸也逐渐失焦了,“哈啊…好舒服…呃…”
即使半张脸都埋在瑙西卡心,他也始终用眼睛盯着她的表情,仿佛埋伏在灌木丛中的野狼。
热乎乎的气息涌在心,小收缩,瑙西卡感觉自己的半边子都了,连说出口的话都沾染了些媚无力的味:“嗯…哈…还病着…别…”
重重地了一口,津瞬间了她的底,而这抚弄,好像也惹得瑙西卡的小剧烈收缩,阴里也分出黏腻的淫水来。
不能再听下去了,瑙西卡呼急促,感觉颅内嗡嗡的,热血都在一劲儿地往脸上涌。
“坐到贱脸上,让贱用炽热的你的阴、插到你水啊。”
被了几把,大掌“啪”地甩了过来,扇晃出淫的雪波来,女人不安地扭动起来,才骑上来不久就感觉自己上要小死一回。
直接用手指拨开薄的底,琉尔伸在阴转碾了一圈,挤压出汩汩汁,又勾着这拉丝的淫水往上细细舐。
先用挑逗,再用嘴一,那珍珠般的花便从包里颤颤巍巍地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