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呼起伏,每一次吐息都烧灼着瑙西卡的肌肤,更煎熬着她高悬的心。
瑙西卡能感受到下的肌肉瞬间紧绷,的骨骼凸也因此变得更加硌人,他扭动着就要抗拒起来,她顿了顿,迅速低吻住了他的嘴巴。
“……”
“…琉尔,你是故意的?”瑙西卡推了推他,既感无奈又莫名悸动,手掌下的肌又饱满又,挤压着她,简直像个行走的火炉。
杀千刀的…有没有那种一给人灌下去就能长睡不醒的安眠药?真想给他整两包。
“唔…唔!”
算了,抱着就抱着吧。
“起来。”
似乎是被踢到肚子,琉尔皱了皱眉,凶着张脸闷哼,“不要折腾,小姐…会吐出来的。”
起初,男人还躁动不安,可随着瑙西卡愈加豁得出去的吻,他渐渐地平息了下来,从炸到顺,简直判若两人。
不会?没力气?
琉尔整个压下来,更加用力地环抱她,仿佛要将她入自己的一双臂膀内,那沙哑哀求的嗓音响在瑙西卡耳畔,“我只是不想让你走。”
以防万一,还是牢牢绑住他的手比较好。
不容挑战的权威似乎刻在了男人的骨子里,哪怕发烧也不会忘却,冰冷的带一碰到他,他便条件反地凶悍起来,额角青暴起。
“……”
铆足了所有力气,瑙西卡翻跨坐在琉尔上,将琉尔扔在地板上的腰带捡起,然后俯抓住他的两只手腕。
令人气愤的是,在这巨大的型差下,即便琉尔此刻看起来虚无力、病恹恹的,可将她困在下却是绰绰有余。
男人的眉眼间萦绕着一罕见的脆弱感,他渴求地望着瑙西卡,瞳孔微微晃动,“我起不来…我不会,没力气。”
她脸颊绯红,更加激烈地挣扎起来,“别、别这样!你喝的是退烧药,还是春药啊?!”
不行,干脆把他绑起来得了。
酥酥麻麻的感从蔓延开,琉尔干瞪着眼睛,有些迟钝,仿佛全然忘记了准备摆脱这回事,随着带倏然紧扣的咔嗒声响起,他才意识到方才发生了什么。
瑙西卡立即消停,从愤懑到无奈:“你――”
“哈…小姐…不要走……”
将她压在下,琉尔的意识似乎已被高热侵蚀,所有的动作全凭本能,那双的手紧紧攥住她的肩膀时宛如抓住了一救命稻草。
“小姐,你好香…唔…为什么你的里能散发出这么迷人的香味……”
推搡不成,瑙西卡便支起一条来他,膝盖不小心蹭到了男人两之间的东西,被那异样的感所引,她惊愕一望,却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把子解开了……
这叫什么话,手撒开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