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找了,她没在这,今天说过来都是临时答应的,我还惊讶的。”
她远比她想象中要倔强很多。
“老板,你和我说这么多内幕,不会是要杀我灭口吧。”
“你不知,”闻天歌总是叹气,“这个剧本是她心情最差的时候写出来的,本来都是废稿了,被我从垃圾桶里捡出来,本来打算让她高兴一点,可是从开始拍到现在全都结束了,她好像也没有特别高兴。”
“别闹,你和我说说,你觉得谢辞写的这个剧本怎么样?”
这些事情都是千谦蔓不知的,她只是个演员,之前和公司高层的接都很少,这次想要谢辞来陪她,也是鼓起勇气提了一句,没想到她真的答应了。
在她发呆的过程中,舞台上已经进行下一个奖项,上一届最佳男主角的获得者打开镶金边的信封,顿了一下,念出谢辞的名字。
千谦蔓放开闻天歌,左右都没找到谢辞。
“你过来。”
“我从前面来啊,辞辞姐呢,她得奖了怎么没去领奖啊?”
导演代替她上台领奖,他也不知谢辞在哪里,握着奖杯胡说一通,还和主持人开玩笑,说这可能是他人生中唯一一次举起最佳女主角的奖杯。
千谦蔓捂住耳朵,满脸惊恐,
一声短促又尖锐的息声拉回谢辞的思绪,她愣愣地朝舞台方向看去,大屏幕上播放着一段纷杂的群像戏,男人残暴地拉开女人的,对着她苍白的面孔,那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一整个夜晚,轮换几次不放手。
已经很久没有在公共场合听到她自己的名字了,谢辞愣了一下,站起来超前走去。
闻天歌以为她要上台,可她只是在走廊里转了个弯,躲进无人的化妆间。
“我找幽幽,我是她男朋友。”
“你个死孩子从哪窜出来的,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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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迦酒吧在阳谷,和香涟岛一海之隔,她抬望望就能看到,看到她被赤着挂在窗子上向下飘散的发。
“那她就是来陪我的,我和辞辞姐说,我的电影第一次入围,有点紧张,她就答应来陪我了。”
颁奖典礼的舞台上,一首串场歌曲结束,开始颁发最佳导演奖,今年入围得都是年事已高的知名大导,早就各自形成了自己的拍摄风格,入围片段也都是最代表的选段,色彩的碰撞,炫技的长镜,空境中的飞鸟和一把摇曳的太师椅。
“您好,请问你找谁?”
“你说我们今天这戏?姐姐你别闹了,所有程都走完了你问我怎么样?”
最后一项最佳男主角也颁发完毕,闻天歌起去找谢辞,江执正站在小化妆间的门口。
闻天歌瞬间被从情绪中拉出来,将她推得东摇西晃,
“怎么了闻老板?”
闻天歌拍拍边的位置,千谦蔓蹦蹦地过来。
“你个臭丫瞎说什么,去后面玩去。”
千谦蔓从座位上溜出来,从后面抱住闻天歌,把她吓了一。
歌的视线中,她从拐角的石后面走出来,沉默着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