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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骡躺在那,睁着一双眼看姐撩开了爹下的薄单子。
一样鼓鼓的阴被爹的枪慢慢破开,然后姐忽然停了下来,凝着眉望着黑骡说
姐的上被树杈刮了伤,爹打完黑骡皱眉捧着姐那条修长白腻的细,一
后来就昏昏睡了过去。
姐在晨光里伸出了手,爹的黑棍子被姐握在手里,出了一个带眼儿的圆
黑骡知后半夜爹在妈哩。
「他爹――」
黑骡咬紧牙憋着不敢出声。
黑骡那时还没过女人,不知有多累。
姐玩着爹的肉棍子看到黑骡已经睁了眼,姐笑着冲黑骡晃了晃手中爹的肉棍
反正爹睡得死沉,无知无觉任凭姐摆弄他的肉棍子。
黑棍子发了怒,从爹的黑从里立起,又又长,的像杆枪。
爹的屁抖得筛糠一样,俩人交合的地方一片咕唧唧黏腻的水声。
黑骡当时有点担心姐,爹脾气不好,间那棍子也不让随便摸。
当爹着气平躺下去,把那油亮的黑棒子直直地上了天。
凸出来,像快被狂风破的两点花骨朵儿。
光发亮的黑棍子坐了下去,尽吞下。
晚后半夜累坏了。
,看上去蛇一样凶勐。
黑骡和爹一样贪睡。
又一想,也没事,黑骡记事起,爹就疼姐多过疼自己。
姐学着夜里妈哩的样子,掰着自己粉红的肉,叉骑着也往爹立在黑丛
肉里渗了出来,蜜一样诱人。
爹依旧摊着手脚叉着仰面闭着眼呼呼大睡,爹睡觉跟黑骡一样死,大概昨
爹伸出两只刚的大手,住了兔子又又。
黑骡又翻了翻眼,伸手摸了摸自己下的东西,那东西噘噘地挑高了上
妈哩细细的叫了一声,把向后仰过去。
子。
这光景黑骡见得多,不稀奇,姐的反应却过了。
姐握着爹的枪来回在自己的肉上磨蹭着,黑骡看到一些清亮的水从姐的
姐低继续摆弄爹的黑棍子。
一样爬树掏鸟扯破了衣裳,挨打的就只有自己。
直担心会留疤。
中的枪上坐。
腰上立刻被姐拧着拎起了一块肉,钻心的疼。
黑骡听说男人女人很累。
的被单子,确实没有爹大。
妈哩已经不见了踪影,爹盖着一条单子仰面摊手摊脚睡得死沉。
黑骡眼见着爹铮亮油黑的大枪肉肉地在了姐的粉红肉上,那两片花苞
姐坐在爹边,眼里烧着两点火星,跃跃试地看着爹上的薄被单。
黑骡觉得姐的胆子有天大,敢明目张胆玩爹的肉棍子。
黑骡撇撇嘴,不搭理姐,想合眼困觉。
爹忽然坐起来,张开布满胡须的嘴,出白森森的牙齿咬上了妈哩的红
的样子小声嘀咕:「咋没娘的大?」
姐抓着黑骡的手放在自己已经发育鼓起的脯上,黑骡抓了抓,学着刚才姐
睡饱醒来,天已经微亮,吊扇还在屋呼呼转着。
妈哩在爹肚上起起伏伏,白的两只上下飞着,像兔子在蹦。
黑骡记得自己八九岁时因为好奇偷偷摸了一回,结果被爹察觉了,一巴掌扇
在黑骡腚上,疼了好几天。
:「太大,进不去。」
爹下光着,结实的两条叉成八字,间黑色的棍子垂在硕大的卵袋
着气,在黑骡耳边用最小的声音说:「咋没爹的大?」
黑骡翻了翻眼,记起夜里姐说自己的棍子没爹大。
上,黑卵袋蓬了一层,野兽一样藏在爹间。
蜜水打了爹肉肉鼓鼓圆圆的黑枪,看上去熘熘的像条雨后草丛里的黑
却看到妈哩骑到了爹上,自己掰开下那淋淋的两片肉,迎着爹那油
妈哩的两只白被爹的不停变换着形状,红艳艳的挣命一样向外鼓着
姐用两条夹住了黑骡的腰,急急的磨蹭着,手里抓着黑骡的肉棍子细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