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
裴时璟终于松开她,齿关后退微合,有点不耐地轻啧了声,衔住她锁骨,略一用力地咬了一口。
用的还是受伤的那只手。
额前黑发在吻中略乱了一点,眉骨高,瞳孔漆黑,眼睫垂下时看不清情绪,但偶尔抬眼看她时,能看见眼瞳里仿佛没有尽的深渊。
手背包裹着纱布,但一点也没影响他动作。长指轻而易举而又灵巧地解开睡衣纽扣,吻也随之落下。
黑得什么也看不清。
反而觉得人会陷进去。
裴时璟这回没磨她,也没着她要说什么羞耻的话,十分干脆地张口住尖。
在有家长在的房子里,在客厅门口肆无忌惮地亲密、亲吻和爱,这还是太超出了她的范畴。
愣神间,吻已经到了她脖颈。
阮嘉梨被他蹭得咬得有点受不住,抿了抿,骂他,“你是狗啊,裴时璟。”
两边肉都被同等的抚,尖和指腹时而用力,时而轻柔,快感汹涌绵密,一阵一阵,弄得人鼻间嘤咛不断,只好咬住。
而口还埋着一颗脑袋。
虎口卡住边缘起伏,长指舒展,在柔白皙的肉上肆意,中指指腹按压上粒,要她缓慢在他手里生起情。
像温顺而纯净的绵羊,柔和无害。
裴时璟单手箍住她的腰,托住她,伸指上另一边肉。
“……嗯……”
“……别,”阮嘉梨轻轻推他,“别留印子,会被看见……”
他倒是应得很顺,埋首在她前,吻从锁骨往下,单手把她睡衣扣子解开,沿着解开的轨迹一路吻下去。
虽然裴时璟笃定地说他妈妈不会醒,但阮嘉梨还是害怕。
能让人清醒,也能让人更疯狂。
阮嘉梨息着,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眉一皱,低低地惊呼出声。
微微立的粒连同晕一起被入温热的口腔,在尖和齿间逐渐彻底充血,在他口腔里立着。
气息扑在鲜少有他人摸的地方,令人心悸而又发。
阮嘉梨只能蹙着眉推他肩膀,“太明显了,明天有育课……别在这个地方……”
但脖颈仿佛伏着一狼。
另一边也没有被冷落。
少年的齿关衔住她脖颈肤,衔起一点肉在齿间磨咬,口腔用力,再覆上新的红印。
视线里是少年的眉眼。
衣服全都好好地穿在上,一件都没有脱,但睡衣被完全解开,一路空到底,从口赤到平坦的小腹。
尖快速扫过粒端,仿佛一尾游鱼,灵巧而又用力地舐着,齿关咬住肉亵玩,快感一波一波,让人发。
于是他略一分,对着少女的下颌一咬——
从锁骨到膛,到两之间浅浅的沟壑和起伏。
心脏砰砰直,对于未知和即将到来的事物总是如此,既期待而又忐忑。
“嗯……”
在看不见的地方留下了牙印。
“嗯。”
阮嘉梨被迫扬起下颌,后脑抵住后的门,将纤细的脖颈线条拉长。脖颈和膛白皙,在暗夜中显出柔和而洁白的光彩。
水声在寂静空旷
少年一边用手指,用指关节去夹弄、搓她的粒,一边将另一侧吃得啧啧作响。
裴时璟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