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反应,只是很轻微的感觉。
与此同时,后人也从后压上来,坚宽阔的膛抵住少女单薄的脊背。
阮嘉梨很认真,她完全没有感知到,还在小声碎碎念,“你这到底是怎么弄的呀?下午都还好好的,自己也不小心点……”
裴时璟仰了仰下巴,结动一瞬,“好了吗?”
裴时璟伸臂半环住她,微微偏低颈,气息落在她耳畔。
“能不走吗?”
“……”
“没有。”阮嘉梨说,轻微蹙了蹙眉,把他试图后撤的手又拽回来,“你急什么?涂完还要包纱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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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沾水哦,也要忌口。”少女一边碎碎念,一边去收茶几上的东西,把用过的棉签和包装纸扔进垃圾桶。
伏,手收回来,用棉签沾取,在伤口上轻轻点了一下,极其轻微,试探的,然后抬眼看他,
声音很低,好像还有点哑。
他抬眼看她。
“疼吗?”
少女低着,微微弯腰俯背,专注地动作着。
温热,柔,而又沉甸甸地压在他手背上。
裴时璟只能沉默着任她摆布,偏去看窗外的夜色。
“嗯。”裴时璟应。
阮嘉梨抿了抿,犹豫片刻,最后转向门口走去。
“伤口。”他重复。
“好了。”她站起,拍了拍手。
阮嘉梨下意识绷紧,懵了两秒,“……什么?”
直到后人将下颌抵在她肩膀上,寻到她颈窝,眼睫垂下,在她耳边轻声,
裴时璟应,顿了两秒,缓慢地站起来,像是要送她。
裴时璟顿了两秒。
少女膛柔的起伏,随着动作轻微在他指侧与手背蹭动,甚至还能在某些瞬间感知到端的凸起。
他没看她。
……好奇怪。
眼睫轻微颤动,睡衣领口因为动作而下,出一大片白皙的口,还有轻微的起伏。
阮嘉梨想着,垂下眼,后撤一点,重新开始为他的伤口涂碘伏。
“有点疼。”
这样的沉默一直到阮嘉梨包完纱布,轻轻抬起他的手,放到他自己上,缓慢而又小心翼翼,那架势不像他手背受伤了,像他骨折了。
“……有点疼。”
空气在夜色里浮动,连着人的心绪一起起落,心脏高高悬起,在腔里动,久久无法落下。
他昨天弄上去的印子还没消,浅淡,但在白皙的肤上十分明显,存在感极强地留在那里。
不疼才怪。
两个人一前一后,像那天她帮他搬秋梨,在进门停顿纠缠片刻,偶然了春梦的时候。
于是他感到有什么柔、饱满的,不同于手指感的东西,再度从手背上过。
“……嗯。”
阮嘉梨收拾完,站在沙发前看了他一会儿,“……那我先回去了?”
倏然想到那个梦,阮嘉梨抬臂去摸门把手的动作都停顿了一下。
等到手背上饱满又柔的感后退,棉签带着冰凉的上伤口时,裴时璟的手臂才不动声色地放松了点。
“……”
但手上的感实在太明晰了。
裴时璟不答。
阮嘉梨给伤口消毒到食指这一侧,又将压低了一些,握着他的手指,稍微斜了斜角度。
“不疼。”
他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