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香,她不忍心吵扰,回从浴室里端出盛满清水的脸盆来到客厅,小心翼翼地为米结衣卸妆拭,换了十几趟水,才将米结衣洗干净,还替他换上了睡衣。
累得够呛,米宝儿刚想坐下来休息,米结衣一个梦呓,米宝儿只好强打着神,将米结衣抱进睡房,虽说米结衣像女人,但也有百多斤,米宝儿慵懒惯了,将这百来斤的人抱上床后,累得够呛,一,干脆躺倒在米结衣边,不一会,也昏昏睡去。
不知是不习惯米结衣的床铺,还是不习惯边有个男人,米宝儿只睡了两个多小时便突然乍醒,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躺在米结衣边。
“唉。”
一声幽怨回绕在不大不小的卧室里,米宝儿呆呆地望着米结衣出神,良久,米宝儿的眼睛出了怪异之色,她伸出玉手,指尖轻点,沿着米结衣高的鼻梁一路摸下,经过嘴,下巴,膛,小腹,玉手停住了,片刻后玉掌张开,尖尖五指如兰花绽放,往下一,居然悄悄潜入米结衣的睡里,稍一摸索,米宝儿情不自禁呼出低沉的气息,她注视着米结衣,犹豫了一会,豁然坐起,双手勾住米结衣侧的睡徐徐剥下,拉至膝盖,眼前突然看见一团物事,灯光下,那一团物事白净柔,包略长,稀疏的草犹未长齐。
米宝儿咬了咬红,朝门外张望了一下,蓦然出手,将垂的男抓在手心里,稍为套弄,这垂的男竟渐渐苏醒,眨眼见变成了一傲然巨物,棱角分明,若儿臂,长及二十公分,白的包被粉红的冠完全撑开。
米宝儿没有被惊吓,大概早就见过巨物,可是她在颤抖,不仅仅玉手在颤抖,连珠圆玉的也在颤抖,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绝美而丰腴的鹅脸赫然多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她缓缓低下,将粉红的冠在丰的下巴上,来回摩挲。
“嗯……”
米宝儿抖得厉害,她闻到男特征上独特的气息,一很淡很淡的味,女人对这个味异常感,哪怕很稀薄也能嗅出来。
“你表面像女人,实则是一个伟男子,这么大号的东西,你姑姑别说见过,连听都没听过,这么,这么大,秀仪一定受不了,语嫣和雪舫更不用说了,天啊,连还没长齐就这个样子,将来会不会更吓人。”
米宝儿深深地一声叹息,痴然回首自己经历的岁月,想到即将步入更年期,米宝儿美目一闭,眨下了两滴晶莹,有一滴不偏不倚,正落在手中的巨物上,米宝儿一惊,伸手去,指尖不小心划碰到冠,整支肉随即有反应,在米宝儿的手中弹了两下,如同示威,米宝儿羞涩轻笑,手上紧握,却堪堪能合拢手指,她又是一惊,惊叹手中巨物的伟岸,眼珠一转,仔细观察熟睡中的米结衣,片刻之后,终于下了决心。
只见她小嘴微张,低俯首,竟然将巨物放在嘴边,要吞噬,那冠远比小嘴儿大多了,米宝儿无奈,只能尽量张开嘴,艰难地进小嘴里,可惜,巨物过于大,差点令米宝儿窒息,她赶紧吐出冠,微微呼,刚想再巨物,米结衣一声梦呓,吓得米宝儿手忙脚乱,匆匆忙忙为米结衣提上了睡,狼狈离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锁上门,惊魂未定的米宝儿疯狂地打开抽屉,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支电动自,拧开开关,自发出嗡嗡声响。米宝儿迫不及待脱下睡,将自插的前端插入了一片泥泞之中。
远方鱼肚白,已近破晓,米宝儿的睡房里仍隐约传出嗡嗡声和痛苦的呻。
米结衣一觉到天亮,自然而醒,睁开眼,发现自己穿着睡衣躺在自己卧室里,从床上起照了照镜子,镜子里的男人眉清目秀,铅华尽洗,不用猜,这一切全是姑姑米宝儿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