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还有陌生感,我也有同样的感觉,虽然觊觎她很久,但我并不熟悉她,也不了解她,奇妙的是,正因为不熟悉,我们交媾产生了一种强烈刺激,我的抽插一浪高过一浪,齐苏愚沉醉其中,却又矛盾重重。
“不行,我有丈夫的,我不应该跟别的男人上床,我已经对不起他了,我不能再有高……”
都已经放了,还粉饰,女人真奇怪。
我笑,巨物几乎是疯狂抽插,狂风暴雨般犀利,齐苏愚在呻,不停地呻,她乞求我慢点,乞求我停下。我当然不会停,我要用巨物摩她的阴,还用手摩她的阴和阴,秀气的肉不再秀气,显得泥泞妖异,黏糊糊的一片。在我持续进攻下,她崩溃了,呜咽着揪住了床单,下戛然停止动,接着狂,她强烈你哆嗦着,抽搐着……
“现在,齐姐还觉得委屈吗。”趴着肉墩墩的躯,我有想的感觉,阴在蠕动,爱透了床单,我吻着两只巨,将巨物在了齐苏愚的子,我也蠕动她。
“你好厉害……”齐苏愚大口息着,细细的香汗遍布她的雪白肌肤,如此近距离,我竟然没看见她的素颜美脸上有多少皱纹。她的嘴,我小声问:“沈怀风是谁杀的?”
齐苏愚懒洋洋:“小池,池文伯。”
这答案没有出乎我的意料,军中比武都是高手,他们之间的差距并不大,池文伯在暗,沈怀风在明,他被干掉是迟早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我有点遗憾,不能再跟沈怀风亲手过招了。
“累不累?”齐苏愚的温柔让我想起了姨妈。我轻轻摇,坏坏问:“你跟你儿子过了?”齐苏愚尴尬一笑,幽幽:“没有,他很想得到我,我没给他……”
“他得到你是迟早的事情。”我翻了个,与齐苏愚面对面侧卧,大肉棒仍然插在她的肉里,她的丰腴左搭在我腰上。
齐苏愚一脸无奈,在我面前,她一点都不隐瞒:“我知,子玉很有韧的,他坚持的事情就一定到底,就算是坏事,他也不撒手,从小就这样,他让惟依来这里陪我,其实是他想亲近我。”
“很聪明。”我夸赞。
齐苏愚转动眸子,浅浅笑问:“你愿意子玉得到我吗。”
我没有多少犹豫就点了,没有任何嫉妒,内心中,我反倒想促成他们母子。齐苏愚听了似乎很意外:“那你上次为什么弄坏了花瓶,你明显是阻止我们。”
我淡淡:“此一时,彼一时,我们是盟友了,我就希望陈子玉能够安份,他不属于安份之人,胆大狂妄,偶尔也会像陈子河那样暴躁。而齐姐是唯一能制约和束陈子玉的人,在你母爱兼情人的关怀下,他能很好的收敛,遇事会克制,陈子玉是聪明的人,加以历练,会成大。”
一番随口之言令齐苏愚对我刮目相看:“我真小瞧了你,你才是非凡之人,看问题比子玉深远得多,我不求子玉在官场上能走多远,我只求你李中翰在官场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天下这么大,到时候,你关照子玉,你吃肉,他喝汤。”
我讪笑,手指把她的搓得翘:“齐姐过谦了,我和子玉互相关照,共同实现理想,别的不说,光我跟齐姐有了这层关系,我势必当子玉是自己人。”
齐苏愚伸了个懒腰,压我腰间的玉往上抬了抬,巨物被她不痕迹地吞吐了一下,我锐察觉,她两眼水汪汪,吐气如兰:“我忽然觉得跟你聊天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