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她下火，不是喝凉茶那种下火，是满足她，除了给钱，还有一种方法最直接，最有效。我狂风暴雨地满足了她四次，她变得像只小绵羊般温顺，只字不提打麻将输了多少，我告诉她，过几天给她一千万买衣服，她乐坏了，睡着的时候还脸带笑容。

        樊约意外地没有睡，赢了这么多，换成别人也会兴奋得睡不着，我本不用狂风暴雨，她就喊受不了，我还想继续逞强好胜，樊约制止了我，笑嘻嘻地从枕底下拿出了一份检验报告，我一看是怀孕检验呈阳，不禁大喜过望，再细问，我的小樊约已怀孕了二十八天。

        “从今天起，每天要去产房检查……”我爱怜叮嘱。

        “嗯。”樊约温顺地应着我，温顺地下我的大……

        夜色如媚，犬吠悠远。

        又洗过一次澡的我来到了寿仙居，已是后半夜了，四周安详静谧。今晚最后一站，我自然回到生我的哪个人边，我要告诉她很多好消息。

        碧云山庄最豪华的香闺里，灯光柔和，一位只穿藕色吊带睡衣的绝代美人正干大波浪秀发，风筒的呼呼声掩盖了我的脚步声，但我知，这位绝代美人知我已经走进卧室，因为高举的风筒和卷梳停在了半空，我微微一笑，赶紧快步上前接过了风筒和卷梳，很虔诚地当上美发师，一丝不苟地给绝代美人干秀发。

        好美的秀发，弹力柔，乌黑光亮，一白发都没有。

        “忙完了？”镜子里的姨妈妩媚万千，我一贴过去，姨妈很自然就靠上来，我关掉风筒，捧起了还没完全干透的秀发，轻轻闻嗅，已然陶醉：“忙完了。”

        “都照顾到了？”姨妈问。

        我放下秀发，双手住了姨妈的香肩，大拇指沿着颈椎呈扩张状，力量适中，动作专业，姨妈半眯凤眼，如莺。我谄媚：“差不多都照顾到了，何芙今晚在源景没回来，家里除了黄鹂杜鹃，小兰杨瑛，以及章言言外，都照顾到了，辛妮来了例假。”

        姨妈舒服地扭动脖子，柔柔说：“东西宝贵着呢，在外边能不就尽量不，人家水都自家田，你可倒好，好水往外浇。”

        “妈在讹我。”我低下，在姨妈的耳廓边了几口气，的，姨妈感地闪开，吃吃笑：“我不觉得我讹你，你不老实，该说的没说，有不少事藏着掖着，不敲敲你，你会糊弄我。”

        “妈真美。”我望着梳妆台前的镜子赞叹。

        姨妈忸怩，白了一眼：“这个不用你说，说些我不知的。”

        “齐苏楼答应和解……”我忍住笑，接下来，我把下午去屠梦岚那里，还有与齐苏楼见面的经过都细细禀告了姨妈，为了不给自己找麻烦，我连谢家的事情也大致交代清楚，免得姨妈问了，我再告诉她，她就会起疑生气。

        姨妈从听到尾，不插一句嘴，发现我没什么藏着掖着，她好开心，连声赞：“好，好，理得很好。那屠梦岚不是不想见你，是不想让你看到她样子，她连我和薇拉都不见，估计呀，多半变丑了，唉，能像你妈妈这样天生丽质的女人不多。”

        “确实。”我没有笑，很严肃地点点，语峰一转，：“樊约怀孕了，你又要当了。”

        “我早知了。”姨妈笑得很幸福。我暗骂自己愚蠢，像这种事，姨妈当然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