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摩我的指，我激动不已，抽出食指，换成中指，姨妈一愣，依然住，凤目生威，却一片春意，真是矛盾得很。

        柏彦婷瞧出了端倪，她明显知我和姨妈正在心灵与肉互动。

        不知是不是因为吃醋，柏彦婷很不时宜地讨论起三十六字诀：“我现在只练到”气为藏“，无法突破到”罡成于督，火收于任“，连屠梦岚在短短的时间里，都练到了”髓海长足“，是不是我柏彦婷特别愚笨啊？”

        姨妈安：“不是啦，上次中翰和屠梦岚一起修炼”九龙甲“，无意中冲破了屠梦岚的任督二脉，让屠梦岚修为一下就到了”髓海长足“，可到这层，就再也无法提高了，我的情况也是这样，这段时间反复修炼，进展甚微，估计武学之浩瀚广博，要日积月累才行，你想冲破任督二脉，一要靠运气，二要对中翰好点，等哪天你们到一个清静的地方一起修炼，看看中翰能不能帮你冲破任督二脉。”

        柏彦婷大感委屈：“我什么都给他了，我的心全属于他，我不知如何才能对他更好，我说过，就算是为他而死，我也心甘情愿。”

        姨妈飘了我一眼，柔声：“文燕，有时候你聪明过人，有时候你脑子也转不过弯来，你知中翰最喜欢谁？”

        “最喜欢谁？”柏彦婷电般看向姨妈。

        姨妈朝我眨眨眼，自信满满：“中翰当然最喜欢我，你对我好，全心全意为我涂脚趾甲，就能讨得中翰的欢心。”

        柏彦婷尖叫：“啊，月梅，你要戏弄我吗。”

        姨妈居然神色自若，凤目闪出一片光。

        我突然明白姨妈的心思，她是想主宰碧云山庄，在山庄里，最让姨妈忌惮的人，其实就是柏彦婷，她是姨妈的前教官，又比姨妈年长近十岁，还是何芙的母亲，尤其是何芙对我的重要，以及对碧云山庄的重要都无法替代，这令柏彦婷于一个关键又特殊的地位，因此姨妈不敢轻易得罪柏彦婷，但姨妈又想成为碧云山庄的绝对掌控者，她必须要柏彦婷心服口服。

        唯一能让“猎犬”心服口服的人只能是我，而我心服口服的人就是姨妈。

        我心领神会，缓缓俯下子，将柏彦婷像三明治一样，把她夹在我和姨妈的中间，下一边抽插姨妈的肉，一边玩柏彦婷的子，循循善诱：“文燕姐，我妈不是戏弄你，她最了解我，我可以告诉你，我小小年纪就爱上了我妈妈。你愿意为我而死，我很感动，同样，我愿意为我妈妈而死，你曾经梦到为我妈妈脚，可我曾经梦到过为我妈妈而死，在梦中，我妈妈是一位睥睨天下的女王，如今，女王归来，生下了一个海龙王，也只有女王才能生下海龙王……”

        “中翰，你开玩笑有个谱。”柏彦婷嘟哝着打断我。

        我冷冷：“这不是开玩笑，即便是我这个海龙王，也要为女王而死，你能给我妈涂脚趾甲是无尚荣，能靠近我母亲的人，都会获得福泽，你想想看，如果没有我妈的同意，你上不了碧云山庄，你就会像一只无家无的孤魂游在尘世中，继续用你的邪恶害死男人，死后戾气太盛，必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成为孤魂野鬼。”

        “中翰。”柏彦婷一把抓住我的手臂，狠狠咬下去，想阻止我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