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傻问:“不是说要泡三个小时的吗,现在才过半个小时。”
王鹊娉见挣脱不成,说也说不过我,不禁摆出一副德高望重的姿态,正色:“中翰,君子不可为。”
我双臂圈紧她的柳腰,轻轻念:“罗纨素珰,冰壶床,月移花影西厢,数萤过墙。”
王鹊娉避开我的目光,背转回去:“那你放开我,我一个人泡。”
王鹊娉大急:“不知,也不想知,我要回去了。”
什么变得文绉绉的,可能是对书香门第的自然迎奉。啊,意境和诗意都有了,浪漫与温柔且并存,怀中的王鹊娉没有再挣扎,她缩了缩脖子,轻声:“你太过份了。”
“你……”
我笑了,笑得很邪恶,又一次吻上王鹊娉的发,心知怀中的美人已心动,我赶紧收刮肚,拼命挤出点墨水:“兰汤晚凉,鸾钗半妆,红巾腻雪初香,擘莲房赌双……”
王鹊娉书香门第,哪会不明白我话语中暗的调戏,她又羞又怒,扑腾扑腾着水花,要挣扎,我嬉笑:“妈读书多,如果能把后一句对上,我就放您回去,王鹊娉怒嗔:”这词本不是这个意思,你胡乱把词意弄得莫名其妙,我又怎么会对下一句?“
念完,在王鹊娉的耳边柔声问:“这下一句是这样么。”
我温柔地凝视着王鹊娉,柔声:“静静地陪妈泡江水。”
王鹊娉斥,又逃走,扑腾起更大的水花,我哈哈大笑,调戏:“妈知不知,古代男的下有何称谓?”
王鹊娉在颤抖,我的手指活动的范围在扩大,已经摸到了她的锁骨,销魂的时刻似乎来临,我连自己的心声都听到了,就在这时,收完天地灵气的九条真气在我上张牙舞爪一番,紧接着如倦鸟归巢般回归我,迅速进入经脉,隐藏
王鹊娉冷笑:“刚才你还承认自己不是君子。”
王鹊娉冷冷问:“这么说,你是铁了心?”
王鹊娉怒嗔。
王鹊娉双臂抱,反问:“那你说说,这下一句的意思是什么?”
王鹊娉大窘,虽然背靠着我,但我清晰地感觉到她言又止的羞怒。
我轻轻地握住王鹊娉的香肩,一一,力适中:“对啊,君子尚且仰慕美丽女人,我是好色之徒,更加……”
这首艳词我读大学时就能倒背如,词意当然清楚,上:“很简单啊,罗纨就是指美的丝衣,素珰就是没有穿肚兜,没有穿内的意,整句连起来,就是指这位美丽的贵妇洗澡后穿着很少的衣服躺在床上,等啊等啊,可惜,时光逝温的下逐渐变冷,月亮都西斜了,贵妇也等不到心上人,只能数着窗外的萤飞过墙。”
“住嘴。”
我松开王鹊娉的柳腰,双手扳住她柔的香肩,目光落在白皙无骨的玉背上:“这可不行,您肌肤,刚才您靠在凹凸不平石上,又冷又不舒服,背都压起了印子,如今靠在我上,又温又舒服,你何乐不为。”
“哈哈,我恰恰不是君子。”
我坏笑着狡辩:“我怎么坏了,明明这冰壶就是指女人的下,绝不会是冰冷的茶壶,而且茶壶只放在茶几,桌子上,不会放在床上,有史据可查,古代女的下多以”壶“来形容,比如:玉壶,春壶,肉壶……”
“我不泡了。”
我按捺住内心的狂喜,安:“不会有人来的,牧羊犬在一旁看着,有人来它会喊,就算牧羊犬不喊,我也能感觉到五十米之内有没有人。”
这是宋词人李彭老写的艳词,虽艳,但绝巧妙,我把娘娘江比拟成美人沐浴用的“兰汤”王鹊娉如词中那位有钱的美丽贵妇,贵妇洗澡,洗了“腻雪”般的房,又洗下,掰开莲房,求的是男进入,比翼成双。
我哈哈大笑,问:“真奇怪了,妈认为我是什么意思呢,您说说。”
声音缓柔,加上刻意弄出来的磁男低音,王鹊娉竟然顺势靠回我的膛,嘴里喃喃:“我是你岳母,男女本来就授受不亲,你怎么能抱着我,何况我们衣服没穿,万一被人看见……”
“不是‘下’变冷,是‘’变冷,一字之差,就瞧出你有多坏。”
我坏笑,嘴轻她的耳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下一,巨物从王鹊娉的双间穿出,她扭动时缓缓落下,肉刚好坐到巨物上,吓得她急忙闪开,双臂抱,拧过来朝我怒视:“你到底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