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涛才是她的亲生父亲。
“妈,你如果很想,等会儿你也上来爽一下,我发誓不会给爸爸透半点消息。”
姨妈眼睛一亮,似乎心有所动,只是嘴上仍严厉:“胡说什么?他是你表哥,我是他姨妈,你跟他发生情爱关系已有违常。如果妈也跟着胡闹,就跟淫乱没有什么区别。”
“那当我白说。”
小君也不在乎姨妈的严厉,她察言观色,能看出姨妈并没有真的生气。小嘴儿扁了扁,自顾自玩她的吞吐游戏,动作与姿势趋向娴熟。姨妈不愿再看下去,挪动屁黯然下床,她坐过的地方都留下一滩滩水印。
我大失所望,恼透这个贪嘴的小君。等姨妈刚走出我的卧室,我上故梦呓,下猛几下。小君猝不及防,巢中的兴奋中枢被我狠狠戳中。她猛烈痉挛,尖叫一声,趴在我上。
我暗暗得意,刚想睁开眼睛,忽然门口人影一闪,姨妈悄然折返。她小心翼翼朝我们看了看又离去,不一会儿带着脚步声走进我房间:“小君,妈替你放了热水。你全都是汗,等会儿泡一下热水澡,这样能快点恢复力。”
“妈,扶我一下。”
小君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一柔顺的长发有些凌乱。姨妈抿嘴微笑,眼里出一丝诡异,她迅速上前搀扶小君离去。
我好难受,经过姨妈与小君的戏弄,我憋胀着一热火。我必须要将这热火排出去,可是我又必须忍着,因为我是一个吃了三颗安眠药的人,我不能让母女俩察觉我是清醒的。哎,算了,还是睡觉吧。
闭上眼睛,我回味刚才的旖旎。我只能期待不久的将来,姨妈的白虎能真正吞下我的大肉棒,而不是隔着一层薄胶。
咦,有人走动的声响?我悄悄睁开眼睛,发现是姨妈的影,她边没有小君,就只有她一人。我大为紧张,极力保持呼平缓。令我震惊的是,姨妈爬上了床,爬到我上。她分开双,握住我的大肉棒,将大对准她的肉口。我激动得几乎要大叫,姨妈要插入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期待着历史的一刻。
“啊……”
姨妈这一声呻,仿佛是要把压抑许多年的望与情感都释放出来。
我绷紧神经,暗暗凝聚所有的力量,准备迎接姨妈的幸。在我眼中小君是公主,而姨妈却是至高无上的女王。
意外的是,姨妈并没有将大肉棒纳入饱满的肉中,她只是用大肉棒摩肉口,摩几片腻的花。花渐渐变厚、颜色变深,但姨妈仍然在摩,似乎没有将大肉棒插进肉的意思。尽肉口到是水迹有足够的,姨妈完全可以轻而易举地吞入。
突然,我意识到姨妈只是在自。她伸手进睡衣,一边弄丰满的大房,一边用我的大肉棒刺激光洁无的阴。好几次大已撑开花口,正要进肉的时候,姨妈都让大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