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自己忍不住“扑哧”笑出来,真是百媚丛生、国色天香。
姨妈怒嗔:“当然要慢点!小君才十八岁,她还是个孩子。”
姨妈左看右看没看出什么端倪,见肉条渐渐壮,眨眼间肉条变成肉棒。她脸一红,微微出难堪之色。美丽的凤眼悄悄瞥了我一眼,见我坏笑,她嗔:“你笑什么?把这东西举着,我要看看两个子。”
“妈,我告诉你,小君才十八岁,但她对爱很着迷,她和你一样都是白虎。
我心中一动,看了眼姨妈,见她一脸严肃,就像母亲关心儿子似的,反正姨妈曾经看过摸过,我也没再犹豫,上站起来脱掉短,出半的肉条。
“小琳曾跟我提过,说你那方面异于常人,我半信半疑。后来泳娴也这样说,我还是不太相信。现在连辛妮也这样,原来是真的,会不会是出了什么病?”
耳朵被揪,我痛得龇牙咧嘴,歪着脖子:“妈,你先搞清楚名分是不是很重要吧。至于辛妮,我有信心让她承认小君,她有把柄在我手上。”
:“好好好,够气。我先问你,你能给小君名分吗?你能让辛妮接受小君吗?”
我迅速脱掉汗衫,出结实宽广的膛,整个已完全赤:“这绝对不是听途说。妈你看,我的越来越多,已经完全跟肚脐、小腹以及肉棒连成一线,看上去像不像一条龙?”
姨妈张大嘴巴,难以置信:“什么?辛妮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姨妈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来来回回看了几遍,眼里充满诧异:“真是奇怪,你爸不是这个样子的。”
姨妈眼珠子转了转:“我在天气热的时候见过你爸光着上半,没你这样。”
“而这种女人的雌激素分必然过多,本能地需求雄激素来调和,导致特别旺盛。一般男人满足不了白虎,只有‘青龙’才能满足。”
我释然,接着给姨妈指引:“你看,肉棒就是龙,尾巴有了,连爪子都有,一、二、三……好象是五个爪子。妈,你再仔细瞧瞧,棒棒上面大大小小九条血,是不是也像龙?”
“一开始是受不了,慢慢就习惯了。不过现在我每次插进去,她都叫我慢点。”
“哦。”
泳娴对这方面有研究,说女人发育过程雄激素分过少导致无,就称之为白虎。
“妈,小君真的离不开我。”
“快说!”
姨妈撇撇嘴:“哼,‘青龙’、‘青龙’,这些谣言都是听途说。什么破青龙,我就说你这个是大青虫!”
我单跪上沙发,让大肉棒完全暴在姨妈眼前。
我套弄两下,鸡状的大像涂上一层油似的闪亮,颜色渐渐加深,盘曲的青蜿蜒凸起,像一条条从泥里爬出的蚯蚓。
姨妈看得很仔细,尤其是大肉棒上那些凸起的血。大肉棒灵十足,见姨妈靠近,它突然动几下,虎虎生风,姨妈吓了一,瞪着大肉棒揶揄:“一定是你妈吃错了什么药。”
我干笑了两声:“她不是脑子有问题。妈,你放手,我仔细跟你说。”
“我……”
我视姨妈问:“你怎知我爸不是这个样子?”
我“哦”了一声,依言抓住大肉棒,让它贴着肚高举。姨妈微微前倾,仔细端详着。我眼光一扫,正好看到她前倾的领子里一片雪白丰满。虽然没有看到整个房,但沟看清楚了。大肉棒随即胀了几分,狰狞的样子让姨妈有点紧张。
姨妈皱着柳眉,忧心忡忡:“你脱子给我看看,上次……上次没看仔细。”
好象明白了辛妮的苦衷。
我借机坐到姨妈边乞求。她没要我穿上衣服,我
刚犹豫,姨妈手上一扯,我顿时痛彻心扉,上回答:“辛妮让章言言跟我上床,她愿意和章言言一起我的女人。既然能有章言言,为什么不能有小君?”
姨妈一愣问:“把柄?什么把柄。”
姨妈的咙动一下,小声嘀咕着:“辛妮都怕这东西了,小君又怎受得了?”
待我说完,她长长呼出一口气:“原来如此。”
姨妈哼了哼,果然松手。我了耳朵,活灵活现地将辛妮无法承受与我爱,又不想我在外面拈花惹草,最后怂恿章言言我情人的事说一遍。特别是辛妮与我爱,又怕与我爱的情节说得非常详细,听得姨妈凤目连闪、美脸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