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之色都写在脸上:“不你能不能超越何铁军,只要你有这种信念和想法,我……我就心甘情愿。”
我冷冷:“你又不是女,有什么资格?就算你心甘情愿我也不一定要你。”
秋烟晚犹如被一盆冷水从浇到脚,她脸色骤白、语无次地:“是不是女你试一下便知。”
我阴阴一笑,讥讽:“不会是阴谋诡计吧?”
秋烟晚大怒:“浑!我要走了。”
我哪会让她离开,她越生气我越兴奋,连拉带扯,再次将秋烟晚长脱下。整个连同坚起来的大肉棒一起压在她雪白肉上:“试就试,如果不是女,我扔你进娘娘江喂鱼。”
秋烟晚气坏了:“我不是女,我不是女……啊,你至少给我有个准备。”
才喊了两句,她就哭了。这次是真的哭,眼泪从她的眼角淌出来,摘到水床上。
原来是大肉棒急不可耐,不小心进绒绒的中心。秋烟晚一绷紧,双臂闪电般抱住我。我坏笑不停:“都准备了三十多年,你还要准备什么?破就这么简单,你以为还要选择良辰吉日,烧高香、点蜡烛吗?”
“你……”
气急败坏的秋烟晚快将嘴咬破了。
我揶揄:“老女,你生气的时候最美。很可惜,从今以后我不能喊你老女了。”
说话中,我的大肉棒渐渐入,又进几分。
秋烟晚急得眼泪狂飙:“啊,你慢点,你的东西太大了。”
我幸灾乐祸:“以后你就知大的好了,喔,好紧,这下娘娘鱼没口福了。”
秋烟晚猛烈击打我的肩膀:“不能再进去了,痛死了。”
我动了恻隐之心,温柔地亲了亲艳红:“和我接吻你就不觉得痛了。”
见我停止前进,一脸香汗的秋烟晚松了一口气:“从来没有男人亲过我。”
“总会有,现在你张开嘴。”
我命令。秋烟晚犹豫一会儿,眼里是无尽的恼怒,大概是害怕我继续进大肉棒,她很不情愿地张了樱桃小嘴。
我得意:“伸出,尽量地伸。”
秋烟晚很听话地伸出鲜红的小。我迎上去,嘴距离小只有一公分的距离。秋烟晚吐气如兰,她知从未被男人亲过的小嘴儿即将落入我的虎口,这会是什么滋味呢?我很期盼,相信秋烟晚也有或多或少的期盼。
突然间我收束小腹,下猛,大肉棒全都进去。秋烟晚未经人事的禁区被我一下子占据,她连喊都喊不出来。张大的小嘴半天都无法合拢,两条浑圆长把水床抖得嘎吱乱响。我吓坏了,刚想安,秋烟晚一声桥啼:“你杀了我吧!”
我恶狠狠:“成大事者必定心狠手辣。如果你不喊老公,我说不准会杀你。”
秋烟晚痛苦地闭上眼睛:“老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