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箍紧秋烟晚,令她无法动弹分毫:“烟晚姐,我知你喜欢我,你别拒绝我,我的女人并不吃亏。”
秋烟晚尖叫:“啊……住手。”
“啊,你不要、不要乱摸,我真的要喊了。”
我吓了一,赶紧松开大白兔,吻上秋烟晚的嘴。
水床嘎吱作响,秋烟晚抽空了脸上的唾,恼怒:“李中翰,你现在停手,我……我可以当一切没发生。”
此时我的心比铁还,何况秋烟晚的眼泪一滴都没出来。我不慌不忙搓着两座高耸骄傲的肉峰,次品味着官太太的细腻。养尊优确实有好,秋烟晚的肤如少女般柔,或许她本就是一位“老少女”我不由得大赞:“好美的子,好的。”
我狞笑:“你喊啊,你不是说要喊吗?你把雨晴喊来、把我姨妈喊来、把何芙喊来,让大家看看你这个不守妇的女人。雨晴一定会恨你、我姨妈会骂你、何芙更不用说了。你是她名义上的继母,她肯定会鄙视你。”
我冲动至极,抱住秋烟晚朝水床挪去。秋烟晚虽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不一会儿就与我一起到水床上。
秋烟晚在颤抖,我手指停留在绒绒的下时,她哀求得更凄凉:“别摸了,我求你。”
“你到现在还拒绝我,只是碍于雨晴先跟我有肉关系,你不愿意和雨晴一起分享同一个男人。嘿嘿,我不是何铁军,他没资格拥有你们两姐妹,可我李中翰有资格。”
“唔唔唔,不要,唔唔唔……”
我冷冷:“我比何铁军更年轻、更帅气、更有情趣,另外我还更有钱、更贴、更温柔,当然我会更霸。既然我对你秋烟晚动了心,就会千方百计得到你。如果你铁了心拒绝我,后果将是一场灾难。”
我色眯眯:“你的很多,一定不弱。你绝对不是冷感,你也经常想男人,你也想过有爱的生活。”
第140章、破就这么简单
这张水床呈淡蓝色,并不大,只适合一个人躺,适用于躺在外晒太阳或者用于涂按摩油。秋烟晚肤细腻柔,只是一个人无法涂全,难严笛会帮忙?嗯,有可能,她们两人情同姐妹,你帮我按摩、我帮你涂油完全在情理之中。
无奈美人闭紧嘴,我不得入其门。
我闷哼一声,将秋烟晚的双臂反剪到她后,然后疯狂地吻她脸、脖子甚至是。秋烟晚越挣扎,我手上越用力,她忽然痛苦地叫唤:“哎哟,你弄痛了我,我要喊了。”
我笑了,就像看着一个很可笑的傻子:“烟晚姐,你说这句话连笨都不会相信。衣服被我脱了、被我摸了,你能当一切没发生?干脆一不二不休,我让你会一下什么是幸福的女人。”
秋烟晚羞怒交加:“浑、下无耻!你有什么资格?”
秋烟晚愣了一下,随即斥责:“你以为你是谁?皇帝吗?开。”
悉秋烟晚的弱点,我笑连连,更肆无忌惮,连拉带扯地将秋烟晚的长脱下。真幸运,秋烟晚不仅没穿内衣,连内也没穿。入眼神秘的下绒绒一片,甚是整齐。我压上去掀起她的外衣,两只大白兔跃然而出,的粉红异常夺目。
沉默片刻,我缓缓地点点:“是的,我是在吓你。”
“烟晚姐,你真要贞妇烈女吗?嘴被我亲了,子被我摸了。如果你是传统女人,你一定知男女授受不亲,我们既已肌肤相亲,你就是我的女人。”
低下,我疯狂住粉红搭尽情。
连话也吐出来,可见秋烟晚真的生气了。可我不为所动,贴紧她,用隆起的裆不停摩她的下:“说假话没用,上次帮你穿鞋子、摸你的大时,我就感觉到你喜欢我。
秋烟晚显得那么楚楚可怜,美丽的鹅脸红得艳。尽有呜咽,但长长的睫下却没有半滴眼泪,我正狐疑,她又开始挣扎了。
秋烟晚的鹅脸气得胀红:“什么意思?顺你者昌,逆你者亡吗?你吓我?”
秋烟晚挣扎几下:“你放屁……我从来没喜欢过你。”
你疯了吗?你不可以碰我。”
秋烟晚见我开她的双,她绝望地哀求:“我求求你,不要……”
秋烟晚挣扎半天,终于在我狂嗅乱吻下耗尽力,她已气吁吁。如果真想要喊她早喊了,何至于等到现在?看来爱面子是秋烟晚的罩门。
“呜呜,你怎么能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