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怎么还不找红包来?”
话音刚落,聂小如风而至,她兴奋中略带微:“我来啦!运气真好,酒吧的一个女员工前天过生日,收到不少红包,有些红包都没打开,我求她把两个红包袋给我。嘻嘻,还新的!给姗姗姐一个、我一个,我也要算算命。”
说着,递一个红包给孟姗姗,又把另外一个红包递给我。我笑接下,悄悄向聂小使了使眼神,示意她离开,聂小眨眨眼表示明白。
孟姗姗当然没有注意我与聂小的眉目传情,她正打开手提袋、掏出夹,从夹里拿出一叠大钞票进红包里,然后把整个鼓鼓的红包递过来:“李总裁,小不是外人,我今年运势如何尽说。”
我暗暗好笑。最明的人,只要迷信起来就跟笨没什么区别。见孟姗姗挪动屁朝我靠近,我按捺内心激动,不动声色地搜刮肚子里的蛊惑之词,等待鱼儿上钩。
聂小殷勤地为我和孟姗姗端上红酒:“我就不听姗姗姐的秘密了。敬完这杯后我就去舞,你们慢慢谈。”
孟姗姗与我相视一笑,她一定觉得聂小识大懂世故。
这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高举手中的红酒大声吆喝:“干杯。”
酒吧里响起优美的蓝调,这是Sarahor的一首Justodance.我渐渐喜欢上了“夜色”,这里的气氛很好,每三曲节奏强劲的慢摇后,就是悠扬的慢曲,让人享受而不是让人整夜地张牙舞爪。我在Sarahor的歌声中轻轻捧起孟姗姗的右手。
男左女右,看女人的手相自然先看右手为先。其实我并不懂得什么算命占卦,替女人看手相是泡女人用烂的手段,不过手段虽老,功效却因人而异,对一些女人可以屡试不爽。
“手掌红、柔适中,不像一般家庭主妇那样得无骨似的,更不像活的村妇满手是茧。你这种手掌的女人格比较有主见,内心中带强,主势旺、谷仓丰满,是大富之相。”
我娓娓来,结合孟姗姗的个人资料和目前生活状况,我所说的应该基本都对,这没什么了不起。说完,我放下销魂的玉手拿起酒杯,轻轻品一口红酒,借喝酒的姿势观察孟姗姗表情,她仍然焦急问:“没了?”
我一看,知前言通过了。孟姗姗要我继续,就是肯定我的猜测,我缓缓笑:“莫急,好的说完了。接下来就要说不好的,不知姗姗姐愿不愿意听?”
孟姗姗焦急:“愿意,你说。”
我慢条斯理地重新抓起玉手,借机把玩一下,指甲不经意地刮弄孟姗姗的手掌心。她电般微颤,我暗暗好笑,告诫要自己要拿好挑逗的节奏,可别把事情弄砸了:“你智慧线上没令旗,所以你的文化程度一定不高。当然,文化程度不高不等于不能富贵赚大钱。”
“嗯,你别见笑,我只有高中毕业。”
孟姗姗有些不好意思,她的美脸越来越红,不知是喝酒的缘故还是灯光问题。
“呵呵。”
我微笑,尽量让眼前这个女人放松:“这没什么,我妹妹也是高中毕业,但像狐狸一样狡猾。”
孟姗姗腼腆:“我可不是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