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撕裂一个缺口,缺口蔓延越裂越大,刚好出那一片茂密的乌黑。狰狞的巨物见状,奋勇向前,硕大的鸡探进缺口,刺入乌丛中。
一声啼,既动听且销魂。
“中翰,门没关。”
飞上云端的庄美琪依然没忘记提醒我。
“没事,妈一定睡……睡着了。”
我眼角下意识扫向房门。一瞬间,我的心脏快要出嗓门,卧室门边有一条人影闪过。没眼花,肯定没眼花,是一条人影。这屋子里除了我和庄美琪,就只剩下姨妈了,她闪得够快,可惜还是留下尾巴。如果姨妈没受伤,我肯定无法察觉。
交媾不能停止,也无法停止,如此销魂,唯有一浪接一浪,刺入乌丛的巨物气势雄厚,它与这位美娘交手从未失败过,这次也不例外。紧窄的肉抵挡片刻,已呈落败的迹象,而巨物如有神助,叱咤风云抽击不断。
我思绪急转,一个邪恶的念蓦然闪过,随即狞笑着把意乱情迷的庄美琪推倒在床上。我让庄美琪跪着,屁朝向房门。一跃而上,巨物贴着庄美琪的美插入肉,这种后插式可以让巨物更深入。一般女人最喜欢这姿势,不仅仅是因为可以插得更深,还因为这是动物最原始的交姿势。大象、河、野狗……几乎所有的动物都用这个姿势。
据说上一辈的国人受礼节荼毒,忌讳爱,对后背式避之不及。不知姨妈那年代会不会对这种交媾姿势反感?如果姨妈从来都没有试过,今日姑且学习一下。等日后有机缘,我再亲自手牵手、心连心地给她指点,但愿门外偷窥的姨妈能明白我一番苦心。
“啊……插得很深了,我喜欢你这样干我。好舒服,太舒服了!老公,我爱你,你再插深一点,再插用力一些。”
靡靡淫语能助长情、挑逗神经,尤其庄美琪用销魂的声音说出来,哪怕是男人都会觉得脸红心。我不知姨妈听了会是什么感受,她会不会春情波动、心灵受冲击呢?
“告诉我,美琪,我的东西够吗?”
我沉声问着,弓起的小腹频密拍击肉“啪啪”乱响,扎实的步稳健有力,足以抵挡庄美琪的反击。她吞吐得迅猛,红的阴分腥臊垢物、像豆腐似的垢物。噢,她痉挛了。
“很、很长。”
肉一夹一吃,庄美琪的小腹抽搐得厉害。
“是不是比你的前男友更厉害?”
这是我故意而问,我一直在等待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要姨妈知,眼前的快乐就是忘掉过去,只有忘掉过去,才能迎来新生。“呜……怎么问这个?”
庄美琪在犹豫,是害羞也是害怕,害怕引起我的嫉妒。但我不嫉妒,我为什么要嫉妒?她就臣服在我的下,我应该引以为豪:“说,快说。”
“啊……是的,你比他更厉害。”
庄美琪没有选择,她不再犹豫,极度愉悦的高闪电般湮灭她的羞耻,她扑倒在床上歇斯底里地呻、言秽语。
我压上去,对着肉狂抽:“那你就应该忘记他,随时给我干,随时给我。”
庄美琪哭了:“是的,我早忘记他了。我现在是你的老婆,是你的女人,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呜……真要命,这辈子唯一不后悔就是你的女人。”
我狞笑:“算你会说话,快叫老公。”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