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妮然大怒。
“干了才换。”
“言言,别怕他,他不敢揍你。”
章言言:“我尊重她呀,是她不尊重我!我不喜欢她用‘苟且’两字,我们又不是狗。”
我故意出一排牙齿恐吓。
“啊,总裁,你不是说换子吗?”
章言言潸然泪下,长长睫挡不住那一抹凄凉,她一边看着我和辛妮缠绵,一边抽噎:“我有说错吗?他也是我的男人,我非他不嫁。”
章言言撒。
“我……我好可怜。”
我吆喝着,大肉棒把辛妮的小轰得浪水四溅、啼交连。章言言越想越委屈,真的用白的小手掩住辛妮的小嘴。辛妮正需要大口气,小嘴被掩,她恼怒不已,脑
章言言息:“我……我老公跟别的女人爱完再跟我爱,我更……更可怜。”
我暗叫不妙,上枪而起,抱着辛妮落一旁,大肉棒一,上占据她的小,爱犹足,我再次长驱直入。辛妮还想发脾气,我十几下劲力十足的敲击,把辛妮的怒火压制大半,耳里又听到熟悉的“喔喔”叫声。
“你再不换,我就揍你。没见过男人打女人吧?要不要见识一下。”
“咯咯……你们才是苟且……哎哟,讨厌,给你这样多杵几次一定会杵坏。”
“中翰哥,你让辛妮姐闭嘴。”
我火大了,却只能把怒火发在章言言上,章言言惨叫连连:“啊,辛妮姐救我!辛妮姐救我。”
辛妮大声浪叫,因为我出肉棒八分又插入十分,次次击中花心。很少听辛妮主动说淫词语,这“杵”字我很少听到过。一听之下,我觉得既淫又新鲜,也跟着“杵杵”不停。
辛妮迅速猛踢我的屁:“杵完这次就不要了,以后你要杵就杵言言这个小贱人。”
我向辛妮瞥了一眼,坏笑:“你问问辛妮是什么?”
没等章言言问,辛妮吐出四个字:“不是东西。”
“什么?”
辛妮说的是实情,她种下的苦果正在生发芽。
“那是不是不杵了?”
“你干嘛不过来捂住她的嘴?”
辛妮大怒:“哼,给你一羽你就飞起来了?真是小贱人。”
章言言突然神一振:“辛妮姐,这可是你说的。你骂我贱人不要紧,骂我是狗我也不生气,只要以后中翰哥是我的男人就成。”
我心中一乐,打起圆场:“那也要有个先来后到、长幼有序呀!辛妮在前,年纪也比你大,你无论如何都要尊重她,她可是为了你。”
章言言问:“那你怎么用手?”
我把掌心覆盖整个淋淋的阴,拇指与食指搓着阴。
我觉得很好笑,辛妮姐尚且自难保,又怎能出手相救。不料我的笑容被渐渐恢复的辛妮看见了,她怒:“笑什么笑!如今一箭双雕,你满意啦。”
“我纯粹是好事,你看言言多可怜。对不对,言言。”
“我的手很干燥。”
章言言很矫造作地惊呼,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时瞥向我的间,却又不想让我知她很期待,所以她目光凌乱不定。
不情愿我脱她的睡衣。虽然她的睡衣没有辛妮的美,但同样很感,甚至比辛妮的内衣更透明。好可怕,女人知如何利用武的话,会非常可怕。
得到便宜还卖乖,是典型的无赖形象。我发现自己确实很无赖,既好色又无赖。大肉棒猛烈穿梭在温的小里,章言言得到满足何尝不是我赐给她的好事?
“我老公跟别的女人在我面前苟且,我更可怜。”
我突然喜欢女人间的勾心斗角,能如此顺利脱掉章言言的子,辛妮功不可没。我紧贴而上,大肉棒到章言言的三角地带。那里确实很,即便不换子我也得一到淌的黏。
章言言的媚眼眯到像一条小隙。
气若游丝的辛妮鼓动章言言抵抗到底。章言言眼珠子一转,脸有难色:“万一他敢怎么办?好吧,换就换。”
“喔……那东西也是手吗?”
我稍微停顿一下。
好好的齐人之福搞成怨气冲天,我真是哭笑不得。见辛妮摇合,完全投入的样子,我加快抽插频率:“辛妮,这就是你的不对。我们苟且就算了,你怎能说人家苟且呢?”
章言言摇动,翻的浪扰乱我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