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去探视姨妈,又害怕姨妈问起小君而我无法交代,真是越想越烦。
我觉得奇怪问:“刚才?一群?她不是在急诊监护中吗?为什么我不能去看她,而别人可以?难那一群人都是严笛的直系亲属吗?”
“什么事?”
动听的声音很冷漠。
“记得,帮我把这束鲜花送给严笛小姐时,替我向她表达最真挚的问候。等她转到普通病房,我再去探望她。”
都说医院像迷,可我觉得医院像怪兽,特别是晚上的时候,它的门口看起来就像要吞噬所有一切的大嘴。所以我很怕去医院,从小就怕,长大了更怕。即便医院里有像小冰这样的漂亮护士,我也不喜欢深夜去医院。
我大吃一惊。
我大喜:“哦,好的、好的,谢谢你,拜托你了。”
“赚钱如此艰难,张思勤舍得花几十亿去买一个传言?不可能,他一定不会这么傻,他一定有明确的证据。既然他要买碧云山庄,那宝藏肯定就在碧云山庄。这么浅显的理我怎么还不明白?”
“什么?”
我苦笑,举起手刚想敲姨妈的病房门,门却突然打开了,把我吓一大。我一看,灯光通明的病房里,姨妈半躺半坐在病床上,一双美丽的凤眼瞪着我。她边坐着一位腰板笔直、眉如剑,脸上棱角分明,两只三角眼光闪闪的中年人,看起来起码五十岁,但英气人,我
灵光乍现,又陷入了迷思。此时我已无心恋战,关闭交易系统,打开手机,我这才发现辛妮、樊约、郭泳娴、王怡、葛玲玲、楚蕙、上官姐妹、何芙,都在我关机时打给我。我以为她们有小君的消息,赶紧逐一打电话过去询问,结果她们只是关心小君,都问我是否找到小君了,弄得我哭笑不得。
也懒得瞎心。
正好这段时间花钱如水,国库空虚,我萌生了入市捞一把的念。想到这,我干脆关掉手机,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计算、分析、思考,很快就进入到忘我境界。
那我应该如何把他手中的线索套出来呢?
“嘘,小声点。”
“不是直系亲属,但好象是很大的官,是我们院长亲自带来的。”
动听的声音沉默了一下,出乎我意料的说:“她睡着了,明天我会叫人送她回去。”
小冰兴奋得直哆嗉:“嘻嘻,原来如此。不过,你是个送花给她的人喔。”
但是为了见姨妈,再不喜欢的地方我也会去,再可怕的地方我也要去。原本医院规定九点过后禁止探视病人,不过有小冰在,我顺利穿过迷般的路,来到姨妈的病房门前。很意外,姨妈的病房前没有乔装站岗的护士。
我把一束新鲜的百合交给小冰,姨妈对花不感兴趣,送花给她是自寻烦恼。
两个小时过去,我找到可以捞一把的期货金属:铜。
小冰:“不是喔,有很多人来看过她,刚才还有一群人来。”
小冰抱着那束百合左闻右闻,好象是送她似的。
我暗暗忐忑,示意小冰离开。小冰“嗯”了半天,却不愿挪动脚步,估计小妮子怀春了。
九点一过,我迅速进入交易系统,买涨五千万金属铜的季度期货。运气好的话,一晚上可以赚到五十万至两百万的收益。
我随口问:“那这些人走了没?”
小冰没好气:“严笛不会也是你的女朋友吧?”
“对不起,深夜打扰你真不好意思。我只想问问小君是不是在你那里?或者说今天有没有见到过小君?”
我很客气的问,其实也没抱多大的希望。
还没说完,电话就挂断了,对方的态度异常恶劣。虽然乔若尘恨我,但她与小君是好同学,小君在她那里我很放心。
我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突然,我想起了一个人,小君会不会在她那里呢?
不料,金期指开盘不久,铜价纷纷下跌。我只能追仓,不求斩获,只求平本就阿弥陀佛。经过漫长的拉锯,我心惊肉地等到价格稍微回升,上果断地交割斩仓,计算下来还净亏二十九万。
“滴……”
“你先回去吧,我自己进去。”
“她是外乡人,在这里认识的人不多。”
我很轻佻地盯着小冰的脯:“不会,她没你好看,又没你大,我们只是一般的朋友。”
小冰急得直跺脚。
小冰伸长着脖子,朝姨妈的病房张望:“还没走,他们到你姨妈的病房去了,可能现在还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