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的人竟然是秋烟晚,她一shen素衣,双手搀扶的病人居然是严笛。此时的严笛气若游丝、脸色灰暗,我又是大惊,急忙上前帮忙搀扶。
陶陶反应迅速,她大喊一声:“中翰,你先出去,快让病人躺下。”
“好好好,烟晚姐你照顾严笛,我来帮你挂急诊。”
我赶紧退出急诊室,心想这次麻烦大了。姨妈说得不错,严笛受伤了,她的伤比姨妈严重得多。
挂了急诊病号返回急诊室,严笛已进入急诊监护室。医生与护士都在忙碌,陶陶与小冰再也无暇与我纠缠。我见她们专业尽责,心里对她们有了好感,无耻的念tou又悄悄冒了一些苗tou。
“你们到外tou等吧。”
一位不认识的护士走过小声说。
我这才注意在急诊监护室外矗立的秋烟晚,她泪shi双颊,伤心的样子令我内疚。
对于秋烟晚来说,严笛不仅是她的保护者,还是情同姐妹的知己,她与严笛的感情甚至比秋雨晴还要深。
秋烟晚ca了ca眼泪,默默地转shen走出急诊室。我跟随在她shen后也不知dao说什么,只能在心里祈祷姨妈与严笛平平安安。
“我们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你们李家。”
幽幽的叹息就像诗一样美,也只有书香面门第出shen的秋烟晚才能说出这种凄怨的话来。
我柔声责怪:“都是意外,我姨妈也有受伤,你就别说这些话了。”
秋烟晚抹了抹眼角,幽幽dao:“严笛要是有什么差错,我也活不下去。”
我toupi发麻,连连安wei:“没事的、没事的,护士长把医院里最好的主治医生都叫来了,你放心。”
怕秋烟晚还要说令人心酸的话来,我把话题一转问dao:“对了,雨晴呢?她还好吗?她怎么没来?”
秋烟晚瞥了我一眼,冷冷dao:“你昨天不是见着她了吗?”
我尴尬地点点tou:“是的,见过、见过,她说你和她又吵架了。唉,姐妹之间还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
秋烟晚脸一寒,嗔dao:“我们的家事你一个外人就别多嘴。”
我心一紧说:“我不是外人,你说过雨晴怀了我的孩子。”
秋烟晚柳眉轻挑,冷冷看着我说:“好吧,我骗了你,我向你dao歉。”
我苦笑dao:“不必dao歉,雨晴真的怀了我的孩子。”
“什么?”
秋烟晚大吃了一惊。
我故意刺激秋烟晚:“难dao你没发现雨晴比以前更漂亮了吗?”
秋烟晚脸色大变,稍退的泪水又涌出来:“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呢?雨晴是何铁军的老婆。何铁军刚死不久,这事情要是传到我父母耳里,他们会怎么想?你们就算要在一起,就算要生孩子,至少也要等过了一段时间呀!”
我缓缓dao:“你也太爱面子了。正因为你父母爱面子,才让你们姐妹活受罪,现在你要为了你父母的面子而压制雨晴的自由吗?她今年都三十六了,能爱就尽量地去爱,能怀孕就尽量地怀孕。”
秋烟晚的双眼向我she1来两dao利芒:“爱你吗?爱一个不能跟她结婚的男人吗?”
我忍不住大声反驳:“谁说我不能跟她结婚?我爱她,我会跟她结婚。”
“我不信。”
秋烟晚呆了呆,仍然气鼓鼓地摇tou。
我冷冷dao:“我就用我的生命和家人的生命起誓,你信吗?”
本想用决绝的话来镇住秋烟晚,没想到shen后有人颤声大叫:“中翰,别发誓!”
“雨晴?”
我回tou一看,却是泪眼婆娑的秋雨晴。她同样一shen素衣、一脸淡妆,没有铅华的痕迹,她与秋烟晚一样也有诗一般的书香气质。
“我信,你别理这个老chu1女,我信你就行。别人guan不着,我父母也guan不着。”
秋雨晴愤怒地看着秋烟晚。
秋烟晚xiong口急剧起伏,脸色瞬间难看到极点。我暗叫不妙,赶紧打圆场:“雨晴,烟晚姐也是为你好,你以后不许这样说她,ma上向她dao歉。”
“dao歉?哼。”
秋雨晴很意外地看着我。
气氛正紧张,突然急诊室里走出一位护士,她径直朝我们走来:“谁是严笛的家属?”
秋烟晚毫不思索ma上回答:“我是。”
护士dao:“她要ma上动手术,请家属签字同意与否。”
秋烟晚焦急问:“手术?会不会有危险?”
护士微笑dao:“虽然是一个大手术,但不算危险。病人受到严重的撞击,xiong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