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冲动,我终于破我与姨妈的秘密。
我平静:“母亲打儿子天经地义,你想打就打何必强调?你之所以虚张声势,只不过是想掩饰内心的羞怒罢了。”
我不能放松,即便不是说服姨妈,也要纠缠她。她边没有其他男人,她不选择我还能选择谁?我心中充满了自信:“以前我只是猜测你喜欢我,不过自从我在酒楼包厢里发现你喊着我的名字自时,我就证实了你对我的感情。只有内心承受深刻思念之后,你才会一边自一边想着你的男人。”
“你们为什么去‘五福香堂’?”
我拿火候,知什么叫适可而止,刚好服务生生端上令人垂涎的意大利美味,我为姨妈切了一片拇指大小的鹅肝,送到她的嘴边:“这是鹅肝,次吃的话感觉像吃豆腐,有点腥;第二次吃的话,就觉得味不错;第三次吃,你会觉得美味至极,人生之幸福快乐不过如此。”
这些话是暗示姨妈大胆走出步,只要跨出步,就会享受到女人梦寐以求的爱乐趣。
我笑:“我有耐心。”
我又问:“那些人去大木屋什么?”
“两年过后,我仍然喜欢姨妈,你也仍然喜欢我。或许你喜欢我只是把我当成李靖涛的影子,但我喜欢你,却是因为你的一切都值得我喜欢。你的容貌、你的材、你的强悍,还有你养育我二十多年的恩情。”
“有,不过,我们都没有让别人发现。一旦有人来,我们能提前知,因为我们在唯一一条山路上设置报警装置。”
“哦,你又知什么?”
我心
“其实以你的能力和权力,你完全可以把我留在你边,我完全可以在家乡这种小城市历练。你之所以我离开,就是担心我们之间的感情无法控制。”
回过神来,姨妈食大盛,吃得不亦乐乎。
“李中翰……”
我问:“这么说,是李靖涛先知那地方?”
姨妈花容失色:“你……你胡说。”
“你别说了,简直一派胡言……”
姨妈看出我的心思,她抿嘴冷笑:“知妈为什么不愿意回家住?”
“对。”
我皱了皱眉,很严肃地问:“妈,你再仔细想想,那些木屋真有没有什么特别之?”
姨妈想了片刻说:“我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倒是李靖涛有发现。那条上山的隐秘小就是他发现的,平时他对几座木屋也很感兴趣,整天在大木屋里到翻翻找找,有时候掘地三尺,也不知他在找什么?”
姨妈紧紧抓住餐巾,圆睁的凤眼尽是无限的痛苦。
姨妈然大怒:“你信不信我打你?”
我好奇问。
姨妈沉思一下说:“我们工作出了一些意外,李靖涛带我躲到那地方,一躲就躲了半年。”
姨妈真的羞怒交加,换成别的地,她肯定出手打我了。在高级餐厅里、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只能忍受内心的煎熬,此时的姨妈一定心乱如麻。
我有些恼怒,知姨妈又想起李靖涛。
我冷笑:“我没胡说。一直到大学毕业,我都没有交过一个女朋友,因为我心里只有你和小君。你很锐,察觉出我喜欢你,也知我偷窥过你洗澡、拿过你的内,但你一直假装不知。你纵容了我,纵容了我的感情,你本以为我离家两年后,我会找到女人而忘掉你。”
我没有再姨妈了,我知姨妈跟普通女人没有什么两样,我在等待时机的同时必须懂得收放自如。为她斟上半杯红酒,我悄悄地转移话题:“当时,你有没有见过其他人去过那几间大木屋?”
。”
“我知,你有意避开我,你早早就想避开我。两年前,你我离家来上宁,说是让我历练,但我知你是心里害怕,害怕我们之间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姨妈凤眼一白,姨妈能听出我话中的义,她胀红着脸,似乎已被我弄得晕脑胀。见鹅肝就在边,她张开小嘴就吃,一边吃一边环顾四周,发现旁观者窃窃私语,她更是羞怒交加:“确实味不错,妈吃鹅肝的时候,你还没出生,但我没觉得这东西有多美味。所以即便你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让你越过雷池一步。”
姨妈:“烧香、烧纸钱之类的。”
我冷冷:“你以为我不知吗?我什么都知。”
姨妈眼讥讽,本没有长辈的风范,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倔强的小女人。
姨妈瞪了我一眼:“我有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