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大方方地搂着樊约问：“为什么不给你爸装空调？”

        樊约委屈：“他不让我买，说空调耗电。”

        我微愠：“你一定要督促大婶去买。你爸再阻拦，你就说是我坚持的。”

        樊约小声嘀咕：“他肯定会听你的。如果你早点说，空调早装了，照顾我爸的阿姨也不用换了一个又一个。”

        我顿时语，听出樊约怪我不早点来看她的父亲。环境不好，病人难受不说，连照顾病人的人也难请。我心一，柔声问：“怎么没见到你妈？”

        “五岁时，我就没妈了。”

        樊约低着脑袋，语气凄凉悲伤，我赶紧用力抱着她歉：“对不起、对不起，小樊。”

        樊约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像看怪物似的，赶紧了眼泪说：“我们走吧。”

        我笑了笑，拉着樊约的小手摇摇：“我不走，我要在这里散散步，让大家见识见识你的帅气老公。”

        樊约咯咯一声笑，腼腆地把靠在我怀里。

        我环顾四周，柔声问：“小樊，你告诉我，如果你不选择我，你会选择谁？”

        樊约一愣，不笑了：“我不知。”

        我小声问：“孙家齐追求过你吗？”

        “没……没有啊。”

        樊约奇怪地看着我。

        我又问：“小风也没追求过你？”

        樊约在沉默，眼泪又一次从她美丽的眼睛下来。良久，她才低声哭：“呜……我说、我全说，他们都追求过我，但我不喜欢他们。我需要能照顾我的男人，你既能照顾我，也是我喜欢的男人。你还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什么都说、什么都回答，只要你不要不理我，呜……”

        没纸巾、没手绢，我只能用衬衫的袖子为樊约眼泪：“你看你，像小孩似的。我都在你爸爸面前答应过他，要照顾你一辈子了，怎会不理你？”

        樊约浑颤抖，伤心：“我不想说认识小风和孙家齐就是怕你误会。”

        我笑：“你家住的地方与小风，孙家齐住的地方都一样，都属于医药厂的职工住宅生活区，你能瞒我一辈子呀？”

        樊约急：“我是想等我们关系稳定再跟你说的。他们两个偶尔也照顾我爸，我总不能跟他们翻脸。但我发誓，我与他们没有任何瓜葛，我也不会喜欢他们。大家都是医药厂职工的孩子，从小认识，彼此的父母也都熟悉，仅此而已。”

        “不用发誓，我相信你。”

        我又用袖子了樊约的眼泪。

        樊约突然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我问：“你是不是早就知了，为什么一直不问？是不是打算不要我了？”

        “呵呵。”

        我大笑：“你想太多了，我今天才知你们三人原来是认识的，所以就叫你开车接我来你家。主要是来探望你爸，顺便找小风。你一定知小风家在哪，能不能带我去？”

        “找小风？”

        樊约疑惑不解：“你打电话给他就行，何必要找上门。”

        我上给樊约释疑：“别担心，我不会找他麻烦。我不是找小风，我找他。”

        樊约更不明白了：“找他？找他什么？”

        我笑：“听故事。”

        樊约来了兴趣：“听故事？听什么故事？”

        我想了想说：“听娘娘鱼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