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冰一声尖叫跑了。奇怪的是,护士长居然没有跑,她妩媚地看着我问:“要不要喝水?”
我颓丧地坐在注室的窗边,左手被铐在窗口的铁条上。温柔漂亮的护士长不忍心我出丑,找来一条白布裹在我的手上,我看起来就像一位手臂受伤的患者。真是好心人啊!我感激地看着护士长,有机会一定请她吃吃饭。
“啊……”
我出最后的挣扎,这句解释连我都觉得荒唐。
我说:“然后就发现你的枪,很好奇,就摸出看看。”
我坦然:“然后就离开了,没碰到你。”
我眼珠子转了两转,已知如何应付:“后来……后来我就过去看你们……”
我能理解,换成我看见一个被铐上手铐的人,我也会表情冷漠。唉,都怪我在小君的屁眼里出的太多,以至于留下斑斑痕迹,还偏偏让心细如发的何芙发现。万一她检需要三、五个小时,我可要遭受的冷漠和白眼了。
我逐渐平静,应对自如:“我想看你的心和呼正常不正常,怕你喝多安眠药,有些人对安眠药反应很强烈,我是担心你。”
小冰还是忍不住心里的好奇,问我的时候站得远远的,手里还拿着针筒,似乎防备我突然袭击她。我没好气,干脆吓唬小冰:“上次是小事,这次麻烦大了,警察发现我强女人的证据。”
我不敢苟同:“坏也分极品与次品,我属于极品。”
何芙当然不会就这相信我,她咬牙切齿,再次把手枪对准我:“那床单上的污迹你怎么解释?”
“女?”
口罩的小冰把眼睛瞪得比牛铃还大:“强女人?我不信。”
我奇怪地瞪着护士长反问:“你不怕我?”
说到这,我心里乐翻天。
了两口气,我正色:“那柳橙汁有安眠药,我本来是打算自己喝的。这段时间想你想多了,老是失眠。昨晚就我买了两颗安眠药,药店的药师说把安眠药碾碎吃效果更好,于是我就把安眠药碾成粉末放进柳橙汁里,打算临睡前喝。没想到我昨晚回来发现冰箱里的柳橙汁不见了,就问小君,小君说全给你和雨晴喝了。”
“是不是上次被你打的女人告你了?”
何芙冷冷促我:“后来呢?”
“说下去。”
我心一颤,狡辩:“我用耳朵去听,然后给你把把脉,绝对没有用手摸。”
何芙问:“然后呢?”
何芙很不满我的吞吞吐吐。
护士长笑了笑:“我可没听说过坏会主动说出所的坏事来。”
我狞笑:“是真的,我本想对护士下手,可惜、可惜呀。”
……”
护士长一声叹息:“你这样说,美琪可要难过了。”
我大吃
“啊,我、我……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感的,实在忍不住了,就自己解决一下,没想到都落到床单上。我有清理的,但清理得不够干净,让你发现了。真对不起、真抱歉,那七亿你扣除一百万,当弥补损失好了。”
“喀嚓”这是手枪上膛的声音。虽然我没有开过枪,但我知,手枪上了膛就如同箭上了弦。即便拿枪的人不想杀你,也很容易走火,我赶紧举手求饶:“别别别,我说、我说,我坦白……”
果然,何芙把手枪收回去,却拿出了一副手铐:“哼,我现在暂时相信你说的。等会儿进医院检查,如果医生证实我还是女,我就放过你。如果医生证明我有被玷污过,或者说我里有你的脏东西,那你就不用回公司也不用回家,干脆住进医院的太平间。你放心,那七亿我一分不扣,将来我会直接还给小君。”
遗憾的是,除了护士长之外,注室里没人给我好脸色,即便是美丽可爱的小冰也是如此。再次见到我,小冰冷漠的令人难以忍受,与几天前情脉脉相比,她简直判若两人。
何芙的眼神如电:“我盖着被子,你要发现我有手枪就必须掀开被子。我想问你,你掀我的被子什么?”
何芙脸上闪过一丝羞怒。
“下车。”
我吓了一,狡辩总算不留下什么破绽。虽然同为亵渎,但程度差了十万八千里,光凭这点应该罪不至死。
医院里人如。有病的人越来越多,就算没有病,大家也喜欢往医院里跑,因为大家都觉得自己有病,需要检查检查。
何芙怒声问:“你是如何观察我的心脏正常不正常的?”
我瞪大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