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忍不住问：“这年结婚可以故意、生孩子可以故意、什么都可以故意，唯独打针不能故意。哎哟，小冰护士，我哪里得罪你了，你何必故意？”

        孙家齐一脸轻松，我却看到他的黑眼圈。

        我没有尝试过用药物束自己。除了好色外，我的克制力很强，不需要用打针的方式来蹂躏自己的中枢神经，何况我最讨厌打针。

        治疗蛇毒的血清一共六针，小冰打完前五针，我有生以来次感觉打针就如同被蚂蚁咬一下而已，可是今天最后一针给我的感觉就像针扎进骨似的。

        咖啡因的副作用稍微低一点，很多金期货的人因为各种原因无法正常休息，等到熬夜奋战的时候就使用咖啡因，其结果与打安眠针大同小异。

        我没有立即回答，因为我怕回答错就麻烦了，说不准小冰会把针出来扎进我的屁眼里。终于等到小冰打完最后一针，出针，我才松了一大口气：“小冰，很感谢你这三天的照顾，你已经令我印象很深刻了。你永远活在我的脑海里，多谢你。”

        小冰笑了，笑得很美：“中翰哥，你还会来看我吗？”

        我恍然大悟，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对女人说话绝对要小心，否则哪天突然死在女人手上都不知为什么。

        孙家齐脸色大变：“对不起，总裁。我上安排，上回去休息。”

        可我必须要打完第六针治疗蛇毒的血清。医生告诉我，别人被毒蛇咬只需打三针，我却必须打六针。

        有时候过大的压力促使分析师无法睡眠或者无打采，安眠药能让人轻松入睡，但过量使用会影响智商，所以用过三十次以上，基本上就自行淘汰。

        我一边系带一边猛摇：“你美丽可爱。”

        “睡不着就去医院打一针安眠针。”

        “故意？”

        奇怪的是，小冰居然承认了：“你说得不错，因为今天我故意偏离位，你会感觉很痛。”

        我庆幸自己没有变痴呆，如今回想起来，除了要感谢姨妈外，就是心有余悸。在市人民医院的注室里，美丽的小护士告诉我自行打针的诀窍：“其实打针并不难，只要找准位就行。”

        我大了，暗暗责怪自己不应该送娘娘江边的七彩卵石给小冰、不应该买水果给小冰吃、不应该逗小冰笑、不应该看小冰的眼睛。

        我不停苦笑：“跟你说过了，我已经有很多女人。少你一个不少，多你一个天就塌了。”

        小冰的脸跟她的名字一样冷冰冰：“你没得罪我，但你说今天是最后一针了，以后不用见到我了，所以我让你疼一点，这样，你就会对我印象深刻。”

        说完，整理好仪表，我准备回家抱小君。如今只要我消失超过两个小时，就会有包括小君在内的无数通电话打来，我可不想破坏医院的安静。

        小冰噘起小嘴：“那你为什么不留电话给我？”

        我趴在病床上龇牙咧嘴：“哎哟，小冰今天是不是没找准位，好象有些疼。”

        “是。”

        小冰很迷惑：“你嫌我材不好？我告诉你，我材不错的，有机会你可以看一看。”

担心，大家都能熬。”

        我淡淡一笑：“我们熬夜不是为了喝酒泡妞，而是要拼命、搏斗。现在给你们时间休息，如果晚上我见到你们打呵欠，全开除。”

        唉，看来凡事有前因必有后果，后果严不严重，就看前因的种子有多大。幸好，小护士的多

        “原来如此，我……我现在对你真的印象深刻了，请你推针慢一点。”

        离开投资时，我的心情有些沉重，用安眠药、咖啡因等药物几乎成了投资职员的公开秘密。

        很意外，小冰气鼓鼓地将我挡在注室门边，宽松的护士服里自有一番少女风情：“哼，我不信，我不信你的女人个个都比我漂亮。”

        小冰故意没口罩让我看她的容貌，她青春活泼，长得美动人，不过她却是一位打针高手。

        因为蛇毒侵入我的时间过长，幸亏姨妈放掉了大分毒血。医生还告诉我，如果蛇毒没有被放掉一分，我纵然没有生命危险，也会变痴呆。

        我有些于心不忍，但这个世界到充满残忍。

        我微笑：“小冰的材一，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使用咖啡因，脑子会于亢奋状态无法入眠，最终形成恶循环，迅速衰老。

        小冰听出我要告别的意思，她难过地问：“你是嫌我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