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爱干净,怎么能忍受全都是污垢、泥土。出去这么久,不是去洗澡就是洗衣服,还能干什么?”
我抓住姨妈放在我膛上的手臂,一边品味她肌肤的细腻,一边低唱:“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妈妈的怀抱里,幸福哪里找……”
“固定一个姿势睡觉多难受,妈怕我看,不如把灯关了。”
我想翻个,虽然翻会引起屁的巨大疼痛,但翻能看到我想看到的东西。
我侧卧在一块八十公分长、六十公分宽的木板上,面朝着冰冷的墙,把光溜溜的屁对着后的姨妈。长这么大了,我还是次睡。
我向后靠了靠,真实地感受到挤压在背的两团饱满:“和、真和,妈能再抱紧一点吗?”
见我凛然正气,姨妈似乎不好意思:“亮着灯能散发一些热量,和一点。你上还有蛇毒,刚才敷了一些很普通的消炎草药,你会怕冷,会有些虚脱。”
我淡淡问:“既然知我冷,为什么不抱抱我?”
姨妈“噗哧”一笑:“别酸了,妈抱你便是。”
姨妈冷冷:“知就好,不许把子转过来。”
姨妈朝我呼出一口气:“再胡说,妈就不抱了。”
我心想何止发烧?感觉就像一个狂烧的大熔炉,当然我嘴上仍然斯文:“是妈把热量传给了我,如果妈把搭过来,那就更了。”
我叹得很忧伤:“如果换成是小君,妈一定会抱是不是?唉,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的,有区别的。我理解……理解啊。”
第094章、取
姨妈没料到我会有这个要求。这个要求在能力之内,也在情理之中,姨妈一愣,竟不知如何回答我。
我关切问。
碧云山庄的房子虽然才装修一半,门窗却已俱全。
姨妈突然摸了我的额:“哟,你好,是不是发烧啊?”
可是即便姨妈离开时把房子的门窗都关紧了,秋夜的凉意依然令我难以忍受,何况我无寸缕。
什么?姨妈在毒血?我的脑袋一阵轰鸣,深深地被震撼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妈,你这是干嘛?不要、不要,我就是被毒死,也不能让妈毒血。”
我偷偷阴笑,总不能告诉姨妈我本就没睡着。为什么?原因很简单,一野外、一栋房子、一对男女相一室会有什么奇情发生?我脑子想都不够想,怎能睡得着?何况女人光着子,何况女人貌如天颜、雍容凤仪。
“这……”
我幽幽叹气,一个诡计闪上心。
“要问快问,我困了。”
我不敢唱了,连话也不敢说。想想姨妈我屁伤口的样子,我就亢奋不已,毕竟那伤口离屁眼不远,离更近。
我暗暗好笑,也难怪姨妈不高兴。如果她真的把大跨在我上,那姿势就太不雅了,完全不符合她的个,所以我也不敢过于强求,以免被看出有不良企图。
还没等我唱完,姨妈就迅速地将手臂抽了回去:“妈知你的心意,别唱了,那破嗓音比小君还难听。我说你一天到晚有时间到风,为什么不去练练唱歌?”
“妈,我想问你一件事。”
姨妈回答得倒爽快。
伤口突然发麻,我听到姨妈吐口水的声音。
屁被拍了一掌,姨妈怒骂:“你不贫嘴更健康。”
“我才不信,你把衣服、子拿去晾了,上什么都没有,不冷才怪。”
“妈,你也冷吗?”
一阵微风过,有人推开门,我知是姨妈进来了。见我发抖,她悄悄靠过来,柔声问:“垫了块木板还冷?”
“啪!”
“不冷。”
“你……你不是睡着了吗?怎么知我去洗衣服?”
我嘟哝了一句:“抖抖更健康。”
姨妈轻拧了我一把:“啰嗦什么,你以为妈愿意啊?趴好,嘶……呸……”
说完,姨妈在我后缓缓躺下,温的肉贴了上来。一条雪白的玉臂从我的肋骨穿过,温柔地抱住我的膛。我四肢僵、脑子缺氧,还没反应过来,姨妈的脸又温柔地靠在我的脑后。
姨妈嗔:“不冷你抖什么?”
“不冷。”
感动之余,我张开五音不全的破咙,大声唱:“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
姨妈一声尖叫:“李中翰,你别吵!要是妈不小心吞下几口毒血你就开心了。”
姨妈用膝盖在我的后腰上,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