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君敢与姨妈抬杠。如今唐依琳也这样,足见姨妈与唐依琳的关系很rong洽,我不得不对唐依琳刮目相看。
本来有点恼羞的姨妈心ruan了:“好好好,干妈听就是了。干妈那年代都是组织安排对象,既没有感情基础,也没有你所说的xing爱。”
“哦,原来如此。虽然干妈越来越新chao了,其实内心还是很老土的。”
唐依琳轻笑。
“你们这些孩子,个个都说我老土,气死我了!我的意思是,男人跟女人zuo那事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还是要有感情。”
“干妈,有个著名的女作家说过:”阴dao是通往感情之路。‘“”胡说八dao。“
唐依琳目光迷离:“当然,中翰不只会zuo爱,他还风趣、英俊、ti贴。”
姨妈撇撇嘴:“还很有钱对不对?干妈听说前段时间他送了辆车给你。”
唐依琳淡淡一笑:“干妈,你真不了解我。如果我想要车子,只要我开口,再豪华的车子也有男人送给我。但我不想要其他男人的礼物,我就想要中翰给的。我跟他在一起很开心、很舒服,生活只要能过得去,我并不要的钱。”
姨妈轻叹:“唉,干妈老了,跟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思维。”
唐依琳突然从姨妈怀里坐起来:“干妈不老,看起来ding多像三十出tou。刚才在洗手间换瘦shen衣,我就觉得干妈的xiongbu很ting。真神奇耶!干妈的ru房这么大,又生过孩子,竟然一点都不下垂。能不能给我摸摸看?我怀疑……”
姨妈气鼓鼓的样子像极李香君:“你是不是怀疑干妈zuo过隆xiong?哼,就让你这鬼丫tou摸摸又怎样?气死我了,你先把窗帘拉下来。”
唐依琳兴奋地tiao起来:“我去拉窗帘。”
姨妈走到墙角,那里有一张淡绿色的ruanpi长沙发,这位置刚好是外人无法窥视的死角。等唐依琳拉下窗帘,姨妈已坐在沙发上,一边脱上衣一边叮嘱:“注意看着门口。”
“干妈,你放心,我早在门外挂上有客人的牌子,不会有人进来的。有点暗,我去开灯。”
唐依琳把包厢里的灯打开。
透过屏风的feng隙,我清晰地看到姨妈shen穿瘦shen衣的风采。噢,天啊!我真想以后不再喊姨妈了,我要喊姨妈的名字!我要喊林香君!虽然大不敬,但林香君确实艳光四she1,喊姨妈亵渎了她的美丽。
唐依琳的眼光很值得推崇,柠檬黄的瘦shen衣虽略显素雅,但与姨妈雪白的肌肤搭pei相得益彰。这套两件式的xing感小ma甲jing1准地勾勒出姨妈上半shen的每一寸曲线,在华丽的lei丝衬托下,姨妈宛如穿上贴shen的内衣。无肩带、无罩杯,美得眩目、美得无与lun比。饱满硕大的两团ru房孤傲地luolou在瘦shen衣之外,从我的角度看去高耸tingba、圆run雪白,果然没有一丝下垂的迹象。
姨妈轻轻搔首,大波浪的秀发飘dang在香肩,但由于香肩太过光hua,秀发又徐徐hua到雪白的xiong脯上。在灯光照she1下,她的shenti闪耀着诱人的光泽。
我屏住呼xi,暗暗向唐依琳高呼万岁,是她让我见识这震撼人心的画面。我兴奋得全shen发抖,与上一次在浴室里窥视到的luoti相比,眼前的姨妈更美艳了千万倍。
“干妈,你好美,我要摸了喔。”
唐依琳的眼神大放异彩,她崇拜地盯着姨妈,小心翼翼地用手掌心托住姨妈沉甸甸的ru房,但迟迟没有动一下。
意气风发的姨妈得意地看了唐依琳一眼:“快点摸,啰啰嗦嗦干什么。”
说话的瞬间,姨妈的两团大ru房晃dang两下,褐红的rutou犹如两粒熟透的小putaojiao艳yu滴。
我紧张又嫉妒地看着唐依琳的小手缓缓移动,她沿着逆时针方向rou搓。chu2碰一下深邃的ru沟后,唐依琳迅速张开兰花般的手指,继而托起姨妈的ru房,沿着顺时针用力rounie。
救命啊,我真想对唐依琳咆哮:“轻点、轻点,你这么用力zuo什么?”
可是唐依琳依然很用力,她不停地rou、不停地搓。没有经过姨妈的同意就擅自nie了一下两粒jiao艳yu滴的小putao,姨妈忍不住打一个冷颤,ruan绵绵地仰靠在沙发上。在柔和的灯光照she1下,呼xi渐重的姨妈妩媚万千、不胜jiao娆,任凭唐依琳的手掌恣意妄为、胡乱挑逗。
仔细检查半天,唐依琳居然发现端倪,她惊讶地用尖尖的指甲撩拨姨妈右ru的ru晕:“干妈,这里怎么有个牙印?是不是干爹使坏?”
我距离有点远,从屏风的feng隙无法看清姨妈的右ru有何怪异之chu1。
姨妈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