袜，黑得很淡的丝袜，很她的衣服和黑色高跟鞋。

        这是我次见母亲穿黑色的丝袜，以前她只穿单一的肉色，我惊叹母亲的变化，不知为何，我突然间感到一丝燥热。

        “中翰，你帮妈妈看看，其他地方还有没有沾上。”

        母亲站起来左顾右望，还转了个，把美的对准了我。

        看着这个满月，我神有些恍惚，吞吞吐吐了半天才说：“后面好……好像也有……妈，你真不小心。”

        “愣着干什么，快帮妈掉。”

        母亲大声命令，随手把巾扔给了我，我接过巾时，不停地在问自己到底想干什么。我没有答案，而是茫然地走向那完美的圆。

        “这里……这里有一些……”

        我按耐内心的狂燥，小心地为母亲拭她的，隔着巾，颤抖的指尖感受到了那片结实而有弹的丰满，我情不自禁地向杜撰出来的油了又：“那里……那里也有……”

        “奇怪，怎么会这样？一定是在糕店里碰到的，真气人，刚买的裙子就遭罪。”

        “恩，估计是裙子太好看了，有人故意把油弄上去。”

        “给我逮住那个人，我废了他……哎哎哎，要不要这么用力呀？轻点，都好几千块一条的。”

        “妈，我放在你房间的钱应该花完了吧，等会我再给你拿点。”

        “恩，够孝顺啦，只是你这样给妈花钱，妈妈都开始变质了，多年的艰苦朴素都让资产阶级的物质生活给腐蚀了，都是那臭小君，一天就笑我土八路。中翰，你说妈土么？”

        “一点都不土，妈越来越时髦了，有时间你应该去楚蕙的内衣店里坐坐，和你的干女儿唐依琳逛逛街，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我想过不了多久，妈就会比现在时尚一百倍。”

        “扑哧。”

        母亲掩嘴失笑，她小声问：“中翰，你说妈这条裙子好看不？”

        “太好看了，只可惜就粘上了油。”

        “怎么？还没干净么？”

        “就……就快了，就快了……”

        “真是的，一件小事情都不好，怎么能一个领导几百号人的总裁呢？”

        “我这不是向妈妈请教，学习么？”

        “别一天就知贫嘴，告诉你，你找哪个女人风妈不着，但你千万别招惹楚蕙。”

        “我……我可没招惹她，但我想知为什么。”

        “她妈很厉害。”

        “有我妈妈厉害吗？”

        “咯咯……那肯定比你妈差点，好了没有，怎么感觉你在摸……磨磨蹭蹭的……不对……”

        母亲豁然转，两只大眼直勾勾地瞪着我。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