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实际上,萧影绰对此事缄口不提。
在外人面前温如玉的君子,在床上竟然说着如此放的话,曾经白月光一般的兄长形象在她面前轰然倒塌。
“这就爽了?”萧影绰呼一沉,嘴角咧着笑意,抓起她的手往自己的命子碰,声音染着赤的情,“阿玉乖,来,帮哥哥摸摸。”
肉从四面依附而来,紧紧咬着他,极致的酥麻感从尾椎末蔓延至全。
他明明没动,可是里肉棒在。
她依然恨他,也恨萧家。
有了情蛊的情,瑾玉的水得很多,萧影绰掐着她的腰,顺利地到最深,紧窒的甬绞得他发麻,他没急着动,任由埋在她里,胀大动。
萧影绰闷哼一声,转而愈加愉悦地笑了,俯亲了亲她的角:“阿玉,你怎么这么调,坏了,谁给你解蛊毒……”
他们拥有同一个姓氏,在同一屋檐下长大,却在床上冲破堂兄妹的血缘关系,肉结合,着只有夫妻才的最亲密的事。
从此月圆之夜,她只有与男人肉交合欢爱,才能压下内火,否则便有蚀骨之痛。
她不知下蛊的人是谁,又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但是她知这事与萧家脱不了干系,否则以萧影绰对自己的占有,绝对会查个水落石出。
她就像是被他豢养的金丝雀,什么也不了,只是在名为萧家的牢笼里有口气活着罢了。
瑾玉有点想哭,可跟着眼泪一起出的还有细碎的呻。
听他提到蛊毒,瑾玉的眼神变得愈发愤恨。
萧影绰钳制着瑾玉的双臂,将她压在自己下,下的早已被火得胀不堪,亵褪下的瞬间,那长的肉棒弹而出,直地翘着。
他扶着,在她的糯的口轻轻拍打了几下,少女浸了情的呻声再次响起。
瑾玉压抑着里的火,抓住那早已熟悉的大肉棒,狠狠一。
看懂她眼中的恨,萧影绰反倒笑了,扶着,腰一沉,硕大的挤开腻腻的口,一点点入。
他不许她亲近其他男子,绝了她想靠联姻飞出萧家牢笼的念。
屋内,春情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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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玉讨厌这样的自己。
萧影绰勾住她的膝弯,压向她的膛,“阿玉,了这么多次,怎么还咬得这么紧,放松些……”
两年前,她在大伯的寿宴上,被人下了情蛊,她不知该感谢还是该恨萧影绰,是他趁虚而入,与自己交合,压下了发作的蛊毒。
不理我……千万别忘记我……”
有时候,瑾玉真觉得萧影绰是个疯子,他说爱她,却又时时强迫她。
她怀疑过是不是他下的蛊,他否认了。不知怎地,她还是信了他,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没有必要再说谎,说明他在保护谁,那极有可能是萧家的人。
即使再怎么仇恨、讨厌,这副子还是在享受他带来的欢愉。
她也是疯子,是被萧家疯的。
情蛊之下,瑾玉变得尤为感,一点点细微的剐蹭,就让她酥麻难耐。
他手臂的力量越收越紧,几乎要将少女进自己的。
萧影绰以此为把柄,时时入帐与她同眠,总要玩弄一番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