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安分地长时间阖上。就这样平躺在冰冷的牢房内直到早饭时间,她推测送饭的差不多要到了。好一会儿后,升降梯才发出刺耳的声音,有人打开了房门。映入海眼底的不是送饭的海盗、不是安特,而是一丝不挂、香汗淋漓且微微着气的帕美拉。仔细一瞧,她的门似乎着一块东西,阴口也有某种微微探出。
这女人竟然以这种不知羞耻的姿态从某来到这里?海靠着墙撑起上半,想起安特经常在耳边挑逗她的话语。这条母狗该不会又发情了吧。正当海对关上门、朝自己走近的帕美拉出鄙夷目光,下一瞬间却挨了记清脆的耳光。即使于发情状态,帕美拉的动作仍旧灵得很。
左颊发出微热的刺痛感,紧接着是右颊。两边各重覆三次以后,她感到鼻腔一阵闷热,鼻血缓缓冒出。虽然对方不是安特,海仍感觉到些许兴奋,但其程度绝不会燃起仍于半麻醉状态的慾。帕美拉双脚紧邻她的腰,却迟迟没有採取下一个步骤,只是挑起一边眉、抬起海的下巴。
「要忍耐呀……要忍耐……呼……」
金色的瞳孔闪烁着光芒,令海不禁为之着迷。她很清楚,虽然她们从未像这样单独相过,彼此的契合度肯定很不错。帕美拉迷濛的目光垂落在海的鼻血上,反覆发出颤抖的低语。就像小孩子强迫自己记住某件事一般重覆着同样的短句。海将目光移向帕美拉坚的美,傲然立的美丽让她一阵反感。这是继高挑的美之后,第二令她看不顺眼的位。
伴着彷彿随时会失控的呢喃愈加激烈,帕美拉将抖动不止的右手移向私,三个指过浅褐色的阴、陷入插着某样东西的阴中。海的目光被她的私牢牢引住。即使是这种有着变态癖好的女人,却拥有如此美丽的。海不由得想,真想瞧瞧这个女人的子是否也真的这幺漂亮。那些被她凌至死的女子肯定也这幺想。
帕美拉将几乎满阴的浅紫色按摩棒抽出,震动的声音慢慢变大,更是引起了海的兴趣。按摩棒的尖端带着热气出,不一会儿又在帕美拉的推动下钻入阴内。激烈地抽插几次后,帕美拉发出尖锐的叫声,接着把仍在剧烈震动的按摩棒扔到一旁,金黄色的向海的脸颊。
待帕美拉洒完,海坐了起来,被打亮的双微微摆动。她抱住帕美拉发的大,正服侍她的时候──
叮叮噹噹的声音忽然冒出。帕美拉的胴接着变得模糊。
牢房的门被鲁地推开,刺耳的声响夹杂在不规律的叮噹声中,是将酣梦正甜的海给挖了起来。
「什幺……」
迷迷糊糊地寻找着帕美拉影的海环顾四周。除了面前那被微黄灯光映照的入口,仅呈现一片漆黑。一名海盗拎着布袋走了进来,却没关上门。儘昏暗的光线使她难以辨认其长相,海仍透过黑的眉与空气中的草药味猜测对方应该是下午来过的黑髮海盗。蹲在她面前的海盗从布袋中取出毯子与几块黑麵包,闻到淡淡香味的海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肚子也很忠实地反映出饑饿的程度。留下这些东西后,海盗注视着她的脸,接着摇摇起。
「等一下……」
虽然情急之下喊出口,海却不知自己为何要叫住对方。海盗停下动作,用她听不懂的语音咕哝着,听起来像是在抱怨。
「呃,那个……要不要一起吃呢?」
以俘虏的分对海盗说出这种话,就连海本都觉得可笑。然而那名海盗竟然蹲下子,沉默地抓起一块麵包。海盗着有点奇怪的口音说:
「妳是想贿赂吗?」
海正反驳,海盗手中的麵包便入她嘴里。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