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进来的女子留有淡金色的长髮,她的脸庞同时夹杂着炽热与冷淡,像个矛盾的顽童般。她的脖子上挂着一条显得冗赘的玛瑙项鍊,除此之外,仅穿着两只长至手肘的黑手套、一双彷彿刻意合手套的黑长靴。此刻海宛如废人般倒在石地板上,安特那分犹豫已经彻底消失。女子走近两人,但并未特地注意海。在那洁白而坚的房下,安特的慾火似乎又将死灰复燃。金髮女子摸着安特的脸颊,冷冷地扬起嘴角。
海难以从安特那儿产生共鸣,但是,如今安特加诸于她的快感已经超越这个瓶颈。阴与屁眼都热到快受不了了。这幺暴地抽插着,肯定有好几都破出血了吧。可是,正因为这野蛮的侵犯,才让海从屈辱中获得快感,并且藉由双重快感的结合一步登天。
两只并排插入的手指撑开了她狭窄的阴,十分疼痛。安特的手指本来就比一般人壮,加上两指并齐,光是次伸入就让海忍不住痛苦地喊叫。安特试着轻轻抽插。每当手指从浅入深时,海的阴就会将它们往更深。收缩良好的阴带给海更加厚的屈辱。现在她的脑子里只剩下与屈辱,除此之外,都纠结成一团灰色的混乱。安特开始加速,且在不到十秒钟内便达到非常快速的程度。海断断续续地喊叫,但黑暗之中也只有她的叫声着。她完全垂在安特肩膀上,但这点重量丝毫不影响安特的动作。现在又有一只空出来的手了。安特用她的右手拍打海的屁,如同她施加在海双上的残忍力。啪!啪!火热的下与疼痛的同时将快感带给海,她的呻也开始由愉悦转为淫蕩。这时候,安特停止了海万般渴求的拍打,转而钻进之间,以乾燥的手指插入她的屁眼。
痛楚令她作呕;三次、四次,她不再因此痛得想掉泪,但仍在心中咒骂着;五次、六次,她渐渐习惯这中有细的暴。不久之后,她自傲的防守还是出现了要命的裂痕。海开始从安特鲁的爱抚中发觉到细微的快感。在她惊觉可能会被这女人给烂之时,痛苦的神情中浮现了扭曲的快感。安特满意地弹了弹海好不容易立的,接着将子移动到她面前,以半跪的姿势抱住她。安特抬起的手掌同样以暴的力抓起海的右,至于早已到发的左,则由她的嘴来品嚐。
安特的双手同时出的那一瞬间,正是海高的开始。海感觉到自己正从矇眬的快感中坠落。她被压倒在地上,双承受着即将崩溃的蛮力,腹也在过分的压挤下疼痛万分,然后这些感觉通通入她的高中。她被固定成侧躺姿势时,被安特撑开的阴与屁眼仍在收缩,这时安特二度猛烈地插入。仅仅数秒间的抽插将她推往更高峰。安特出双手后,她终于在更美妙的高中用尽力气。如溃决般出,稀粪也在被伤口染红的屁眼间窜出,海不断大口地着气。将海引导至高后,安特惊觉自己竟然也兴奋了起来,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但是她的苦恼并未持续太久。门被打了开来,一名女子从弱光映照的长廊进入房内,然后动作轻盈地关上门。犹如一种信号似地,另外三人起依序点燃环绕着室内的火把,很快地室内就被十几火把照成一片橘黄。
她的脑子更加混乱。不知为何,迟迟无法达到高。即使如此,却也无法去思考原因究竟为何。她不行了。徘徊于快感与屈辱之间的她,现在只能认分地等待结束一切的那刻到来。很快地,她在一阵灼热与刺痛中,发现她的屁眼也被两个指侵犯着。她渐渐感觉到这似乎可行。她垂在安特背后的鼻子动了起来,她开始嗅着安特的味。为了从对方上获取些什幺,海压抑住愉悦的呻,转而索取对方上的一切。然而很残酷的是,安特打一开始便不是为了满足私慾而爱抚她。她的动作毫无情感,像是机般重覆着变化多端的行为,既冰冷又暴。充其量而言,这也只是个例行工作罢了。只不过有别于其她几名俘虏,海在这些人之中仍是特别的,仍然享有被侵犯到神智不清的小小权利。
「帕美拉大人,一切準备就绪。」
「瞧妳那样子,像要把我吃了似的。」
安特这才发觉自己的丑态都显在脸上。她赶紧恢复成往常的模样。金髮女子看了她慌张的样子觉得十分有趣。这时,一名女子从稍微远的地方报告:
再怎幺坚固的城墙,一旦出现首裂痕,势必将面临难以遏止的崩溃。对于兴奋起来的海而言,现在的状况已经演变成一发不可收拾的惨剧。她的私也快要忍受不住了。只要再被像这样鲁地对待,绝对会完全失守。安特彷彿能看穿猎物的心思般,她使力咬住海的,接着对那就要解脱束缚的阴展开突袭。海轻轻地呻,两一,失去重心的重重地压向面前的安特。感觉到了。既舒服又羞耻的快感。脆弱的阴被安特胡乱拍打了数十下后变得更加狂野。她那有条不紊的思考已然完全错乱,剩余的力气与神失控般地倾注于慾上。而安特施加于她上的种种暴行为,也一律化为快感传进她的每个角落。她希望寻求解脱。然而在下一瞬间,她又渴望被那样鲁的动作拍打阴直至高。脑袋完全无法运作。即使勉强嚐试控制,也会被密集猛烈的爱抚搞到错乱。
名唤帕美拉的美人儿转一看,眼前果然浮现十分美丽的景象。前后两批共十六名俘虏都以同样的姿态悬挂在室内,支撑着全重量的双腕彷彿随时都可能折断般。事实上,稍早悬挂上去的八名俘虏中,已有半数断了手腕。长方形房间内共有二十二人。除了宛如装饰般彼此以相等距离悬着的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