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帅哥跟我说,正好他一个多星期没和人,攒了十来天全给你了。还说以
前知我胆子大,但没想到我这幺。我觉得这算是表扬吧,突然有点得意。就
说那你以后把手机里存的我的名字就改成货好了。帅哥说货不行,得改成大
货。我觉得这样发过以后,心情确实比白天的时候要好得多了。我们从隔间
出来的的时候,好几个男人在撒,看着我笑,我觉得自己他们好像都能看到我
裙子里的光屁一样……「
小木澹澹地讲述,好像在说别人的事,用词也很直接。这段时间她男友打来
两次电话,都被她按掉了。
我递了一支烟给她,自己也点了一支。我自己平时基本不抽烟,只有在需要
应酬的时候偶尔陪上一支,但我总会在边带上一包。小木也差不多,她能走两
个极端,可以玩一晚上桌游烟不离手,也可以几个月一烟也不抽完全没瘾。这
时候我抽烟,其实是想让她歇歇,自己也能缓一缓。
小木有点犹豫,她看起来也有点想抽烟,但是她应该更想一鼓作气把要说的
说完。如果在车里抽烟,就得开天窗或者把车窗打开。我们两人坐在车里,门窗
紧闭,就好像在一个独立的世界,她说我听,无论她说出什幺来,她都不担心,
因为听的那个人是我。但打开车窗以后,就和外面的世界联通了,固然四周也看
不到有什幺人,她一个人说话,声音也传不了多远,但这种安全感可能就没了。
果然小木接过烟,打开车窗之后,就没有继续说。而是把脸扭到一边,看着
窗外,静静地抽烟。我终于不用再摆出一副镇定的样子和她对视,瞄了一眼车内
的电子钟,刚过九点。我吃不准抽完烟,小木还会不会继续往下说。
把烟掐了之后,小木并没有上开口,而是掏出手机,看了下短信和邮件
什幺的。这时候手机又响,她只是瞄了一眼,直接按掉来电,估计又是她男友。
小木一边弄着手机,一边突然问我有什幺感觉?
这话真不太好回答。小木是那种思维和行为往往直指真实的那种人,在她现
在所在的单位,限于风气和传统,给上司几句奉承,同事之间你来我往几句套话,
基本已经是她的极限。回到生活里,在朋友面前,她基本上以本色示人,在她面
前拐弯抹角地说话,实在是既不讨好也很落下乘。但真话也有能说和不能说的
分,我得找准,难。其实我还有点小委屈,小木和她男朋友之间分分合合,现
在倒是我在这边赔小心,想办法?
略微想了想,我说:「至今还没有特别的想法。不就是一次不太常规的生
活嘛。饮食男女,找个帅哥次爱,没啥好多说的吧?只不过在酒吧卫生间里,
不太谨慎。还是开房比较好。」立刻又补充了句玩笑:「也别去经济型酒店,那
基本就是打炮房,床单上还不知有多少男人女人的各种,还是找个四五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