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盯着手里的牛纸袋子发呆,好奇地:“小姐,你一直看这滴血作甚?难通过血就能找着凶犯了?”
“是不能找着凶犯,但可能会确认他是不是皇家血脉?”云曦轻轻托腮,一时间也没想好这血渍如何验出真凶来。
明明都不确定这血水是不是花间影的,云曦还是想留下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得上。
抵达刑之后,云曦仍旧认真检查死者的尸表、尸首,剖腹验尸,每个步骤都不少。
饶是知晓了兵尚书隗宪的死因,可一套验尸程还是要悉数到位的。
就在云曦专注验尸的功夫,青果也在帮助云曦置一种药汁,她据药方子简用量,一点儿不敢出差错。
就在二人专注验尸的功夫,冉杓和任丹青也回来了。
二人脸色颇有些难看m.l.z.l.,冉杓低声:“兵现在乱成一团,这么多人都防不住一个凶手……”
“大人的损失更严重,我看他着急入的样子,恐怕是要将什么都讲了。”
案子查到这个地步,最重要的不仅仅是当年的真相,还有如今这些官员和证人的命。
兵都护不住一个小小的尚书,他们的生死就更难料了。
“在刑这么多年,我还是一回提着脑袋干活的。”冉杓一想到那凶犯进入衙门如出入无人之境一般、谁都拦不住,就心里发怵。
任丹青着急上火地扇动扇子在屋子里来回走,脸色委实算不上好看:“好准备是一回事,临到真可能死,老夫也有些害怕了。”
陆大人若启禀顺利,说不定他们还能有一线生机也未可知。
“一会儿等云丫验尸完了看。咱们现在只能等着陆大人的消息。”冉杓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低声:“我去找点资料,说不定能从兵尚书那再找到什么线索。”
此刻,陆青帆已经抵达皇,将一应诸事悉数告知圣上。
中间数次,皇上一边听一边摔掉了几个茶盏。
金公公伺候得额都沁出冷汗来,只觉陆大人今日真如煞星一般,将皇上当年想隐瞒的事情悉数剖了个干净。
直到最后,陆青帆送呈了所有罪证,还不忘沉声:“如今兵尚书之职悬空,逸王殿下定然早就准备好了接替的人选,皇上为大计,总得先行一步。”
“这是你该过问的事?”皇帝冷声呵止:“要不要给你挪个吏尚书当一当?”
“微臣只擅长断案、不擅长官员人事。”陆青帆说得脸不红气不。
他牺牲了那么多人,决定在这个时候入,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