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壮硕，两只手掌心上都有茧子，小腹的肌肉十分发达，一看就是常年在外奔走的人。”

        云曦抿：“我猜测，他不是走镖、就是传讯的差事。”

        与陆青帆此前推论颇为一致。

        “大人是如何知晓的？”

        “我们找到了一些证人的口供，此人当是经常往返于京城街巷尾，也不止一次在兵衙门出现。”

        既然有人眼熟，那就能找到端倪。

        陆青帆推论的依据，是时间节点。

        云曦恍然，随即佩服地：“不愧是大人。”

        “凶犯的特征呢？”

        “凶犯比死者高大约半丈，因为创口的角度正好是斜下……”云曦大概比划了一下，说：“二人是在死者转的时候，对方贴而来，将凶推到了死者的腔要害，死者在转瞬的功夫就失去了开口的力气，最后扑腾地倒在了兵衙门口。”

        众人闻言陷入了片刻的安静。

        任丹青说：“想必是很重要的口信儿，即使在有命之虞的时候，仍旧挣扎着想要去寻人。”

        云曦叹了口气，“是啊。不知他在兵衙门接的人究竟是谁。”

        “不论是谁，只能靠我们自己找出来。”陆青帆想到兵尚书隗宪那副不合的模样，沉声：“隗宪指望不上，他只想找到凶犯，不可能透更多。”

        上行下效，兵众人恐怕也不会多言了。

        “不会找的就是他兵尚书吧？”冉杓福灵心至，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惹得众人皆是一默。

        至于凶犯上其他的线索，云曦也一并讲了：“此人非常擅长制作冰模，行事跟干这一行有关、或是为了隐藏份刻意为之。”

        云曦想了想，继续：“每个凶犯杀人的东西必然是有所代表的，冰锥的义我尚且不知，但他不愿意动用自己的兵刃，肯定有特殊之。”

        说完之后，陆青帆便将一个略显熟悉的图案放在了桌上：“我恐怕知晓是为何。”

        桌上放图案，跟中原姜氏所用的图腾有七八分相似，更像是为了要将其入摆件里面专门改过的模样。

        云曦说完之后，陆青帆即刻点：“确实是一个摆件。它的图腾模样是不是跟中原姜氏手里那个北莽皇族的图腾极像？”

        “大人若不说下官还没多想，这么一说……还真有几分相似！”任丹青越看越像，不禁：“哎呀，还真是！”

        众人围着图腾看了一会儿，陆青帆低声：“中原姜氏跟康满有勾连，毕松和隗宪是姻亲，这些人的关系逐渐浮出水面，形成一个巨大的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