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青帆把温热的茶水送到云曦手里，反问：“他对你们动手了？”

        真动手，云曦和青果压gen没法活着出来了。

        “他释放了内劲，那gu力量非常强悍，我只在大人的shen上见识过。”云曦轻声dao：“我怀疑逸王殿下本shen就在藏拙。”

        实际上，他是个不输于陆青帆和花间影的高手。

        陆青帆闻言轻叹一声：“想查探他的shen份，更有难度了。”

        云曦赞同地点点tou：“不过我们此行颇丰！”

        她冲青果招招手，示意小丫鬟赶紧把记录来的一些线索给他看看。

        陆青帆一边看、一边接过云曦递上来的炭笔划掉其中几条。

        “没想到，我们已经暗中收敛了这么多的线索。”他眉心舒展开来，低声dao：“现下，得听听冉大人和师爷的收获了。”

        “在此之前，我有一事要问大人。”云曦神色复杂，“是一直不曾问过的。”

        陆青帆神色一怔，猜到了云曦要问什么。

        “你……都知晓了？”

        “一点点。”云曦抿chun：“剩下的，希望大人能够坦言相告。”

        陆青帆张张嘴，冉杓大人猛然推开门，口中还嚷嚷着：“可累死我了……哎，大人、云仵作，你们来了啊。”

        “下次吧。”陆青帆无奈地rourou太阳xue，温声dao：“若可以，待事态沉稳，我定细细说与你听。”

        云曦眉眼微松，才知陆青帆不是故意不言，而是希望以后能仔细言明。

        她弯了弯眉眼，“好。”

        第308章  临门一脚不退缩

        冉杓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却已然对这小两口神神秘秘的对话再没了探索的心思，无奈地dao：“唉，你们别说，当年康满和牛敬源zuo事真干净！要不是因了牛敬源和康满为给自己留后路存了些蛛丝ma迹，怕是咱们mao都查不着。”

        “冉大人，注意用词。”陆青帆板着脸提醒dao。

        冉杓呐呐地摸了摸鼻尖：“咳咳，那个，下官并无冒犯之意哈！”

        云曦主仆摇tou表示无碍，请冉大人继续分享所探线索。

        “白学政当年倒霉啊。他虽未xie题，但出现的时辰、xie题的时机，都被拿nie的恰好到chu1，偏生事情是旁人zuo的。”

        冉杓将找到的线索搁在桌上，云曦和陆青帆探tou去瞧，发现江南学政白琨、云曦的父亲，来京城几次皆有jing1准的记录：去过何chu1、见过何人，都非常规律。

        这份规律一旦为歹人所掌控，自然就落入其圈套之中。

        “牛敬源也是被康满利用了。他钦点的那几个学子，中间还真有两个是白学政的学生，还因此回去跟白学政说‘策论押题很准’的话。”

        被有心人听了去，最后都成了口诛笔伐。

        说到这里，冉杓忍不住叹了口气：“以讹传讹、众口铄金，愣是bi1得圣上不得不查案。”

        所幸冉杓已经找到了白学政并未xie题的证据，再加上牛敬源的认罪口供、康满留存的一些人员名册，深挖一二、填补旁证是足够了的。

        “多谢冉大人。”云曦感激地dao：“连何人经手、何人散播都查得一清二楚，实乃能人也。”

        “嘿嘿，不敢当！当初咱不是说了嘛，有的放矢、自然容易很多。”

        没过多一会儿，任师爷也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沓厚厚的口供，忍不住感慨dao：“今儿个算账算得我手麻脚麻，脑子都是麻的！听什么声音都像是在拨弄算盘！”

        青果一听，故意调pi地敲了一下茶盏，被任师爷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十万两贪墨银钱纯属瞎扯。我gen据陆大人提供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