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还不大敢讲。
“小二哥你别怕,我可是仵作,上的气势强得很,普通邪祟不敢近的。”云曦一本正经地。
“也是,比仵作更邪乎的人倒是不多。”小二讪然一笑,见云曦一脸无语,赶紧找补说自己是一时失言。
原来“飞鹤孤女”说得是前些年的一桩悬案:说是有个女子在飞鹤峰的必经之路上穿着一红衣上吊自尽,死相凄惨。
许多经过的人看到之后都忍不住惊骇,传播的话也越来越玄乎。
后来这飞鹤峰一过酉时便闭峰不得出入,也跟那“飞鹤孤女”有些牵系。
“衙门的人没过来调查吗?”云曦好奇地问。
“当然是调查了,说是那女子份成谜、来去无踪,负心的人就住在那山峰上。后来又有几个意外坠峰而死的,大家都说是孤女来索命了,所以、所以……”
说到这里,小二的表情也跟着恐怖狰狞起来:“这里到了晚上啊,大家就都得住在驿馆里不能宿,生怕被那孤女给索命了去!”
“可是葛忠斌分明是被剑杀了的,不是女鬼。”云曦秉承着实事求是的原则认真地反驳。
那小二被噎得一哽,“是您让小人说的,怎得又不信呢!”
“对对,是我的不是。”云曦将手拭干净,就在小二哥的陪同下重新回到驿馆内。
此刻,陆青帆遣散了众人,坐在葛忠斌的尸首旁整理思绪和线索。
“大人怎么看的?”云曦低声问。
“先说说验尸的情况。”陆青帆。
云曦把杀回死者的凶利刃图拿出来,“葛忠斌死于子时前后,被人一剑割,从死者的表情和神态来看,当是正在与熟人交谈时一击毙命。”
说罢,云曦分析了葛忠斌死前的情况,阐明凶犯量在五尺一上下,同葛忠斌高度相似;且此人同葛忠斌乃是旧识,叙话不畅出手杀了人。
陆青帆也将调查到的些许线索来,末了淡淡地:“葛忠斌房中之人最有嫌疑,但旁人也未必进不来。”
他指向这角楼中间的“回”字长廊低声:“凶犯神不知鬼不觉地进来跟葛忠斌叙话,杀人之后不动声色地躲在门口、趁着混乱来回跑散,便能够掩人耳目。”
云曦走到门边,就听陆青帆:“我率先探查的便是门后,没发现任何痕迹。”
“哎?”云曦眨眨眼,那他还说得郑重其事,还当是发现了线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