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诸位大人,”于植忙不迭:“邵侍郎在家中自尽,顺天府已经将案子移送上报到我们这里来了。”
“哪里是搜罗到的,是行贿换来的。”冉杓叹了口气。
任丹青点点。
二人同另外一匹快肩而过,云曦偏去看,惊讶地:“那是……贵妃娘娘边的逐月姑娘。”
“夫怎会有这玩意儿?”云曦一怔,“简直是宝藏夫嘛。”
“尸首呢?”陆青帆追问着,便轻快地跃上,冲云曦伸出手,示意她也上去。
陆青帆闻言调转,转去追。
“有了这些,经手的兵右侍郎总得给个说辞了。”
任丹青说着,还比划了一下那几个“小山”有多大。
这二人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答啊!
隗宪入赘后被提,他也是个争气的,后来官职便越越大、任了六尚书。
可还是慢了幕后之人一步。
云曦将小脑袋凑过去,看到任师爷手里拿得是仓储库过去的一些旧记录,哪一年淘换了哪个旧火炮、火桶等物……
“正往大理寺拉呢。”于植快步跟上,“案发地也已经被大理寺接了,陆侍郎若是要接手……”
任丹青低声跟陆青帆:“这运送火药、动用火炮,本都该是兵的事情,仓储库里没有异样不代表火炮没有动用。”
“我倒是要看看,这个‘明主’能先我等一步到什么程度。”陆青帆再“驾”一声,快疾驰得更甚。
陆青帆带着云曦一骑绝尘,云曦裹紧怀里的包袱靠坐在陆青帆怀中沉声:“我们找对了。”
她也不知小姨的判断依据是什么。
他在京城的人脉不可谓不广,尤其是那些衙门内的夫走卒,哪个都得给冉杓卖个面子。
他下乃是历经战场厮杀的战、非一般良驹可比,转瞬便追上了策而去的逐月和内侍。
他才在众人口中听闻了邵侍郎有嫌疑,转人就自尽了,高低得前来知会一声。
“师爷好手段,竟然能搜罗到这些。”云曦佩服地。
“任师爷的意思是,他们所用的未必是现存火炮?”陆青帆沉片刻:“那便是被替换下的旧火炮了?”
“兵要扔的文书多了,得用车拉走。那车夫是个鸡贼的,暗中将这些文书积攒起来卖掉换银子,久而久之还挣了不少。这就是我今日翻了好几个小山似的旧物才找出来的旧录。”
帆:“……”
“真有这说法?”任丹青终于想起来正事儿,将自己查到了几古怪递给陆青帆,还不忘延续上一个话题。
“逐月姑娘!”云曦扬声唤,让前方
“于大人,你怎么又回来了?”冉杓惊讶地问。
“驾!”
线索就在邵云兵上。
这情报就是从一个酒鬼夫手中淘换来的。
“嗯,其实生儿育女是由男子决定的。”云曦一脸认真地追加了一句:“我小姨说的。”
众人刚走到衙门口,就撞上了去而复返的大理寺寺正于植。
众人皆一声“辛苦”。
陆青帆将几样口供和物证都揣进袖中,示意众人准备一下,去会一会那个兵右侍郎,邵云兵。
自从升任了从五品,那些个旧识的朋友就都防备起人来了,冉杓总得有个接续的,便暗搓搓地引任丹青混迹进去。
“交移有任师爷去办。”陆青帆说完,便带着云曦策率先往大理寺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