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定,先裣衽行礼,jiao声dao∶“前辈你好,新年大发财,我叫周紫玉,我大哥哥说,要是你老人家不嫌我这个晚辈,我就可以跟你讨教。”
众人一听,都不觉笑出声,她还真老实,连她大哥哥跟她说什麽,都对着大家实话实说了。
那老者上上下下仔细看着阿紫,呵呵大笑dao∶“小姑娘真是可爱,老夫很是欢喜,咱们怎样比试一下,让大家高兴就好。”
阿紫将落星石在手中抛了一抛,笑dao∶“前辈,这是在这里捡的落星石,我刚练了一套手法,也传给了小红妹子,很是好玩,可是不知daoguan不guan用,就请前辈指点一下,也给今天在座的大夥儿高兴一下。”
老者很是诧异,这落星石在这里遍地皆是,除了好看之外,可从来没有听说有什麽用chu1,但他不敢小觑,笑dao∶“小姑娘,你要怎麽个比法?”
阿紫东看西看,看到大厅左侧边刚才孙小红用来作靶的桌面,於是偷偷笑了一下,觉得好玩极了。她指着那张桌面,dao∶“我要把这颗石子丢到那个桌面,先会经过前辈,前辈只要把这颗石子击落,就是赢了。”
老者和众人一听,都觉不可思议。那老者是站在阿紫正前方三丈,那张桌面却是在阿紫左手方五、六丈之远,她要将落星石丢到那张桌面,却要先经过那个老者,这不是要绕个大圈子吗?这要如何zuo到?大家好奇心大增,於是都屏息静气,伸长着脖子,要看这金发女侠如何zuo到。那老者更是不敢大意,凝神以待。
阿紫把手中的落星石又在空中抛了抛,对老者jiao声dao∶“我要开始了!”又对孙小红dao∶“小妹子,你看清楚了!”说着,屈指一弹,落星石竟是往右前方的上空弹出,众人大哗,说要丢到左方的那张桌面,她竟是弹向右方,这是何dao理?
只见那颗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的落星石,在空中斜斜的直飞了五、六丈远,速度也不很快,大家都可看得很清楚,忽然在空中一个回转,直往下冲,并往老者的当xiongshe1去。
那老者本就不敢大意,早已全神戒备,这时见那石飞来,在近shen一丈多chu1时,即朝飞来的落星石击出一掌,这一掌是他的毕生功力所聚,实是非同小可,离得近的帮众已感受到劲气的威力,纷纷闪避,但那石子不但未应掌而落,反而加速前进,直冲老者xiong口,老者惊骇至极,要待闪避已是不及,好在他的功夫底子极好,一个铁板桥,仰shen平躺在地上,总算躲过了那颗石子,但再细看,那颗石子看来是she1向他的xiong口,却在离xiong半尺前就转了弯,也就是说就算他不躲,落星石也不会打到他,但他却以极为不雅的铁板桥来躲这颗石子。那石子在他xiong前转弯後,速度猛然加快,咻的一声直she1竖立在大厅墙边的桌面,而且是从原有的那个小dong透墙而出。
众人张口结she2了一会,又猛然爆出如雷的掌声和喝采声,简直要把屋ding都掀翻了。
那老者呆立了半晌,最後也是呵呵大笑,dao∶“要得,要得,ying是要得!小姑娘,你真是了不起,老夫佩服至极,真是佩服极了!”说着,走近阿紫,拍着她的肩膀,眯着眼睛,又细看了一会,笑声不绝的dao∶“了不起,了不起!”
阿紫喜孜孜的dao∶“前辈客气了,谢谢前辈指教”
老者呵呵笑dao∶“我那敢指教?简直丢尽了老脸,不过嘛,也没关系,我又不是个丢脸的人。”
这老者年近七十,名叫潘二刚,应是在家中排行老二之故,早年外号沙里金,意谓他可以在黄河的泥沙中汹出金来,不但水底功夫一liu,拳掌内外功夫都是ding尖高手,十馀年前就已退出江湖,长年隐居中条山麓,却又居无定所,虽然常到河西帮盘桓,但王长昆兄弟有时想要找他,却也找他不到,不料今晚竟会来到河西帮大堂,王氏兄弟已久未拜见师父,这时都高兴万分。
王长昆和王长禄又赶忙过来向老者请安,并请入座。老者很是愉悦,自行走到杨过面前,杨过忙躬shen行礼,并dao∶“晚辈木高,见过前辈。”
潘二刚也是细细看着杨过,有些讶异的dao∶“木公子,你们这家子真是神仙人家,这金发小姑娘也是你未过门的夫人,你自己又这麽年轻,怎会都有这样不可思议的武功?”
杨过有些诧异,问dao∶“前辈怎知晚辈家中之事?”
潘二刚笑dao∶“洛阳那个三环金刀王老儿早年是我的搭档,很久不见,昨天大年初一,我去他家拜年,听他谈到严举人和袁姑娘在洛阳居的事,将三位袁姑娘的武功说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