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姑娘，我就想干点正事儿。可那年偏偏出事儿了，被抓进去关了大半年。等我

        出来时，那个姑娘居然嫁给了我二叔！后来才知是我二叔故意扣让她爸吃了

        官司，就以她要挟。她没办法，就只好嫁给了我二叔。几年后才和我二叔离了

        婚，去了苏联。回来后，就找到我。开始只是给她打听点儿消息，后来才正式给

        他们干活！

        那你现在和她……？隋老板试探地问。

        老罗苦笑了一下，说：我是想娶她，可她不同意。虽然离婚了，可她说毕竟

        曾经当过我二婶。还有……还有就是，她现在周旋于各个高官、名之间。她觉

        得她不干净，所以……。

        老罗，我还真没看错你，有情有义！只要是为国家事，怎幺的都比那些汉

        干净！

        隋老板说。

        那晓寒真的是日本人？隋老板又问。

        老罗点点。

        有证据吗？隋老板又问。

        开始没有，只是像咱俩猜测的一样，知不是真心嫁给翰武。可后来我们得

        知日本在那两年增派了大批女特务进入东北，她们大多以日本料理店作为掩护。

        那些所谓的料理店，其实就是院。这些人年轻貌美，专门勾引中国的达官贵人、

        纨绔子弟、高级军官和秘密社团目到院寻欢作乐，以此获取情报。

        老罗喝了一口酒，接着说：出了当女，她们中有些有文化的，就被派到各

        地嫁人或实权人物的情妇，获取情报后随时撤离。

        她们有个统一称号叫「阿菊」。在日本札幌专门有一个培训学校，这些姑娘

        有自愿的，也有家里贫困被迫的。

        当年张大帅被日本人炸死，参与此事的汉刘载明就是被一个日本女间谍送

        到大连的。

        前几年中俄边境最大的那贼，也是被一个日本「阿菊」掌控着。

        你发现晓寒的证据了吗？隋老板又问。

        我们跟踪过她，可以肯定她是通过借书还书来传递情报的。今年春节大家

        舞，可能是酒喝多了，或者是想起了她日本的家，她的二人转有明显的歌舞伎

        舞蹈的动作，我在日本料理店见过。

        她来咱们家是为了什幺呢？难和胡子有关？隋老板问。

        老罗点点，回答说：日本人一直在拉拢各地胡子。你想光咱们周围就有几

        万，全东北不知有多少呢？如果把他们收拢过来，既省军力，又可以反过来对付

        东北军。不过胡子虽然祸害百姓，可也有血。知投靠日本人对不起祖宗，一

        般不想走这条路，可也有摇摆不定的。日本人在很多绺子里都安插了密探，他们

        会把各个绺子的人数、枪支、行动等情报传出来。咱们的大车店就是他们交换情

        报的最佳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