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十二与丙十七又碰了个,前者促得很急,叫丙十七锐地意识到可能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发生了。
这可真是难得的清醒时刻了。
毯子掉落,他索扯过自己的披风,拦腰将她近乎光的蒙住,就这么抱着她低下。
主要入西州以来就没几件顺心事,怕局势又变坏,丙十七难免紧张。
他轻笑了一下,一把就将人从床榻上整个儿捞起来。
纤细的指印边界分明,甚至能勾勒出她完整的手型!
色的神色固然叫人怜爱,冷静理智即便带着愤恨与恼怒的神色,却显得更加生动鲜活。
他把她带回连鼓崖,但留在崖上的时间并不多,恒息营待她又残酷,那人眼里容不得沙子,不将她骨打碎了是不肯予她宽容的,一副病躯,质殊差,这就叫她鲜少有离开床笫的机会。
恒忘泱也没料到自己的插手会帮助她脱出恒息营构筑的囚牢,但她从里到外都是杀戮的气息,凤凰花的香已经淬在她的骨血里,深烙的痕迹说不了慌,这种暧昧比什么都要撩拨心弦。
“还着……”他笑,“唔……要不要再上点药?”
这方安全点地偏僻,附近没有高耸的城墙环卫,建筑也极为糙,但胜在人少,出入方便。
恒忘泱正隔着披风慢慢按压她心,动作是很轻缓,但是寝衣本来就轻薄,披风的内衬再柔都有颗粒感,轻微的摩已经叫她发麻。
热的沿着她的发丝与肤慢慢游离,黏腻的感裹着强烈的求,碰到哪,哪边的血肉就要颤抖。
还没碰到她嘴,招秀已经抬手甩在他脸上。
“好好,我不动了。”见她气得人都要发晕,他不好继续逗弄,便又把她放回床榻间。
招秀一转开,他顺势就吻在她鬓角。
脆响发出,恒忘泱若无其事,连低的动作都没有半点受到影响,强压住她的嘴吻了吻才开口:“没力气吗?”
“我有些东西想不通,”丙十二眼神有些飘忽,上绷得死紧的脸庞就显得很奇怪,“需要你来帮我分析一下,到底是怎么个理。”
这会儿倒是有神。
“怎么说?”他小心地问。
“乖乖,”他低语,“我把真气散去了,不会手疼……再打几下也没关系。”
今年的冬季据说比往年更为酷寒,连旬封冻,水井不出水,降下的雪又不足以供给需要,即便西州是常年耐旱之地,缺水也有些严重;瀚海城毕
“!”招秀挣扎着想要扭,气得太阳都抽动,“你够了!!”
以恒忘泱的魄来说,能留下疤痕的力量绝非等闲,几刀都不痛不,更别提几巴掌。
“乖乖,”恒忘泱声音低沉,笑地亲她下颌的肉,“去不去?”
他甚至不觉得是侮辱――脸上有红印,脖子上横竖几痕迹都是她抓挠的,而他就这么着这一副面貌招摇过市,甚至还洋洋得意!
也是把人困得够久了。
一照面,看到丙十二神情凝滞,丙十七更觉得糟糕了。
一巴掌丝毫没有留下痕迹,反倒震得她手掌生疼,这就显得另一半脸上刻意保留的巴掌印分外可笑。
愤恨的一巴掌。
……
两个人蹲在一窑里,半埋在地下,仍能听见外面飞沙走石,狂风卷地带来近乎轰隆隆的闷响声。
他撑着手,免得压到她,一边捉了她一只手,试探地以真气摸索她内府现状,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她的脸颊:“你乖一点……我带你出去转转?”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