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灰色的连袜,咦…丝袜的裆怎么是空的?
「你快回去吧,有什么话以后再说。」龙昊斯不想让孟鸿运再在门口站下去,
用壮的满是肌肉的手臂把房门扣了过来,门关上的一瞬间,还用小声却很严厉
的语气说了句「我警告你,你要是坏了我们的好事,我绝饶不了你!」
好事!也许龙昊斯的本意是让孟鸿运别破坏了这次行动,但听在孟鸿运的耳
朵里,却有另外一层深意。
重新回到房间里的孟鸿运心中满是沮丧,他是被龙昊斯赶回来的。客厅里的
酒柜里整齐的码放着各式洋酒,向来不怎么喜欢喝酒的孟鸿运突然有了喝几口的
冲动。他随手拿了一瓶自己也叫不上名字的酒,取下盖子,猛地就是一大口。
!烈的酒让孟鸿运的咙里像是火烤一般疼痛。孟鸿运一个劲地吐著
发麻的狼狈不堪。过了好一会儿,烈酒的冲劲才缓了过来。酒这东西有时候
还真的很奇妙,它可以麻痹人的脑,麻木人的肢,孟鸿运渐渐感觉子了
起来,中的痛苦于焦虑似乎也减轻了。
孟鸿运坐在沙发上,端着酒瓶,时不时就喝一口,不知不觉中酒瓶就空了一
大半。孟鸿运有些醉了,迷迷糊糊的,有些重脚轻起来。
「上一次喝这么多酒好像还是在和丽涛婚礼上吧…」孟鸿运突然有些发痴地
自言自语起来。思绪仿佛也飘了起来:酒席上,妻子穿着一洁白的婚纱,小鸟
依人地挽着自己的手臂,美丽动人。他们一桌桌地挨个敬酒,亲朋好友们都向他
投来祝福而又羡慕的目光。是啊,他一个出生贫寒的穷小子竟然能娶到这么漂亮
的老婆,那一晚,孟鸿运无比的骄傲,又无比的幸福。那时候的妻子不仅年轻漂
亮还带着少女的羞涩,每当那帮大学同学在底下起哄的时候,妻子总会害羞地躲
到自己的后,小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角……
「当、当、当……」墙上的挂钟把孟鸿运从美好的回忆里拉了回来,时间已
是午夜2点。
妻子还在隔!孟鸿运像是突然受到了惊吓,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醉
意中他并不能十分清醒地意识到此时他所在的地方是一个杀机四伏的毒窝,楼下
全是穷凶极恶的罪犯。此时此刻,孟鸿运只想见到妻子,看到她那美丽的容颜。
「啪啪啪……」孟鸿运用力地敲着妻子和龙昊斯的房门,嘴里糊不清的嚷
:「丽涛……丽涛,我……我是鸿运啊,你……你……你快开门啊……」
过了足有二、三分钟,房门才极不情愿地打开一隙,妻子探出半个来,
还有着的雪白的香肩。妻子的发有些凌乱,脸色绯红。
「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啊?」妻子不安地小声说。
「睡不着啊,想你啊。丽涛,我……我……我真地好想你啊。」孟鸿运说着
醉话,眼神迷离。
「你小声点啊,楼下还有人呢。」刘丽涛压着嗓门,警觉地往走廊和楼里
看看。
「我……我不,我……我就想你!」孟鸿运像个醉汉一样不不顾。